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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對折,里維也得以拉近與艾爾文的距離,他的手掌再次覆在艾爾文被眼淚打濕的臉頰,右手拇指安撫似的摩娑著艾爾文紅潤的眼,「肏開後就舒服了。」
艾爾文細碎的呻吟裡盡是哭意,可聲音全都糊在嘴裡,本不該承受外物的小道一下子被撐得像是要脹破,雖然並不疼,但那種異物的感覺實在不舒服,可即使他感到不適也依舊不敢出聲。
里維停頓了一會兒才開始緩動,他身下的艾爾文雙眼緊閉,上排牙咬著下唇,一副受著嚴厲刑罰卻不肯招共的決絕,死命的守著牙關。
倏地,艾爾文感覺有一片如羽毛般輕柔的物體拂過唇面,隨後停駐在他嘴上。淡淡的溫熱從人體表面最薄透的皮層滲透進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順血液流經全身,讓他不自覺地放鬆的繃緊的肌肉與神經。
清雅的茶香縈繞在艾爾文的鼻間,唇縫間的濕意讓艾爾文像是品嘗到了一點甜意,口中竟自動分泌出的口汁。
里維覆在艾爾文嘴上的唇緩緩退後,可唇面上的唾液像是有著黏性,四片唇瓣在被拉扯至變了形才得以分開,可在唇邊晃動的細密稠絲卻仍在藕斷絲連的作最後掙扎。
被這麼一親,艾爾文呆滯的目光對著里維,雖然眼淚仍在流,但似乎不再哭了。
過了片刻,艾爾文的手指撫上了自己還帶著濕意的唇瓣,蹙起的眉眼裡充斥的不解,他知道唇與唇相貼稱作親吻,是人類表達深切愛意方式,他在閱讀書籍時也曾看過這樣的情節,可是他並不認為有人會願意親吻自己,因為連待自己極好的男人也不曾做過,所以里維的舉動讓他十分茫然。
里維的視線在艾爾文臉上掃視,將艾爾文的無措盡收眼底,可其中並沒有厭惡的意思,於是他嘴角微微一勾,他再次俯下身,這一次他貼靠在艾爾文的胸膛上,抱住艾爾文並張開嘴將艾爾文的唇吸到口中吮了一下,像是試探一般觀察著對方的反應。
艾爾文怯怯地將視線對向里維,一雙紅通通的濕潤眼睛看得里維心癢,他以拇指按在艾爾文下巴上,艾爾文有些疑惑,但在里維的引導下慢慢張開了嘴。
染著香甜的津液渡進了艾爾文嘴裡,濕滑的紅舌像根勺子一般將兩人的唾沫攪拌混合,他的舌頭被里維的纏著,舌根被對方絞的發痠,口腔盛裝不下彼此產出的大量津液只得從嘴角邊洩洪。
艾爾文感覺自己像是發燒了一般,頭暈目眩、渾身發熱,可他卻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自己像是躺在鬆軟的棉花之中,全身都放鬆了下來。他著迷般的伸出左手回抱住里維,有些著迷的吸吮著口嘴的溫軟,將一切都拋諸在腦後。
感受到艾爾文細小的吮動,里維略有驚訝的看著艾爾文,他慢慢地後撤,艾爾文的嘴卻追了上來似是迷戀的吸著里維的舌頭。看著艾爾文一雙微瞇的藍眼迷媚,里維低頭給予了對方一個綿長的深吻,與此同時他再次擺動著腰肢,讓艾爾文的呻吟全都鎖在彼此口中迴盪。
經過這一夜,艾爾文也認清了只要自己還在這棟建築內,里維都回找到他,他認命般的每夜都會乖乖回到自己房裡,而里維也像是等待他赴約一般。
每每當艾爾文回到房內,里維總會坐在艾爾文的書桌前邊啜著一杯茶邊看書,艾爾文發現里維似乎是喜歡喝茶,但是那一套瓷白的茶杯組和茶葉似乎都是里維自己帶來的,所以艾爾文也不清楚對方究竟喝的是什麼,只是能從對方口中品嘗到一丁點醇厚的餘味。
4.
一日早晨,男人和艾爾文說有事得出一趟門,屋子裡一下子只剩下里維和艾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