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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窗帘留了道缝,季谈风隐在后头从二楼望下,沈秋凉阖眼躺在泳池旁的躺椅上,两手乖巧的放在肚脐上,墨色长发散著,偶有风拂过,吹起丝丝沾在脸上。
他恍神,想起昨晚梦里自己是如何抓着秋凉的秀发,掐住脸,将身下的那根一点点挤入那张殷红唇瓣里,看着她眼里氤氲,小嘴承受的涨大。
一杯凉水灌下,喉结滚动,季谈风觉得空调坏了,吹出的都是热风,身上的躁意褪不下,隔着布料,跨下那吋撑起吓人的幅度,像是下秒就要夺出。
他做了自己从没在书房干过的事,背靠座椅,玻璃窗上映照他的样子,视线往下,一只大手握着鸡巴,学着秋凉的样子,喘著粗气,不知道描绘了什么,季谈风低吼一声,白浊从马眼迸出,他抽了纸巾将手上污秽擦了去。
仰著头,季谈风想起刚才对着昨晚看见沈秋凉起夜温的一杯热牛奶,她留了盏灯自己独自坐进黑暗里,她穿着吊带睡裙外面罩着卡通睡袍,先是吹了几下杯里浮沫,才小口小口的低头缀饮著。她的神情放松,嘴巴似乎因此留了漏缝,多的奶液就这样顺着往下清晰留在脖颈处。
季谈风觉得这个画面淫秽,像是涨满余下的多余精液,当下眸色深了深,明明知道小姑娘没有那层涵义,他却希望那是勾引的把戏。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将目光放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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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林知夏在吃饭间提起想将自己的闺中好友接过来同住。他自然是问了,他也好奇,林知夏从答应跟他商业联姻,成婚以来从未向他提过任何要求。
讲起秋凉,林知夏的眼暏亮闪闪的,语调是未曾见过的愉悦,“我和秋凉是很好的朋友,大学四年里我们几乎形影不离...”却在讲下去时有些难过道:“毕业的时候我们说好要保持联系,却在有天在没有收到她的消息。”
才知道原来秋凉的父母自驾出游时发生意外,那时候的她在外市朝九晚五,事发的昨天还跟父母通话嘱意出行小心,没想到翌日就传出噩耗,从此天人永隔。她也为此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找到秋凉老家去时,林知夏在外头正好碰见同样上门关心的舅舅,才知道秋凉发生了什么事。舅舅知道她家因着秋凉粗神经的性子有个习惯,会将备用钥匙放在鞋柜的深处。
被领进屋后,林知夏才知道秋凉在办完丧事后,已经将自己关在老家里一星期了。整个家里原封不动,像是一直有被人打扫过,她的眼下打上浓重乌青,就这样干坐在自己房里,一遍遍擦拭著全家福。
舅舅不忍心,收拾妹妹妹夫的遗物时,秋凉母亲的手机被他落下,还来不及消号,这几天陆续有人打进来,他接起来一听都是询问秋凉的事,才惊觉外侄女已经消失了一星期。公司算着她请假的日子,却没等回员工,人事打了她的手机显示关机,只好转而联系秋凉留在员工入职表上填的母亲号码。
“凉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