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帮帮我……”启条件反似地扭起，求起饶来，声音哼哼唧唧的，气吁吁，又甜又腻，听得在座的人都下发。多年的训练让他形成了肌记忆，只要手腕被绑起来，就代表当晚的与折磨即将告一段落。这时他必须摆泪涟涟的迷茫模样，伸尖，上，不遗余力地撒讨好，才能得到苦等已久的奖励。他竭力撑起，想要将今晚一直被冷落的发的女好好展示给领导看。

刚刚好，桌上的苹果醋还剩小半瓶。赵立冬拧下瓶盖，握住瓶底，将苹果醋瓶向内地了启的。住瓶，凉飕飕的玻璃瓶把内彻底撑开，大的异让启不敢呼。

面对熟悉的讥讽，启无言以对，只能眯起睛报以微笑，然后合手聚拢脯，把立的送男人嘴里。

“王工快呀！”养好蓄好锐的老总们纷纷焦急地促起来。“你不上我们可上了！”

酸酸甜甜的果混着腥臊的漫被扯松的丝内，顺着桌布向下漫，洇了一小片地毯。红光满面的贵宾们望着烂成一滩的大会长，嘴角纷纷洋溢起促狭猥琐的笑。

启双目失焦地望着天板，只觉得天旋地转。富丽堂皇的吊灯搅成一团淌的光，快湍急地冲向下又仓促回。咔嚓咔嚓的数码快门、嗤笑、酒杯相碰的清脆响声、自己痴痴的，都汇成嘈杂的轰鸣在耳边回。他就像一盘菜，被众人举筷分，而客化作嫖客，人人都心照不宣地想着同一件事：平日里一副盛气凌人、趾气昂的拽样，原来都是虚的。这才是真实的他，一个不男不女的，贱的婊。

赵立冬瞥了瞥角落里的王立，动作轻描淡写但不容分说。王立呆在原地，双冒火但一动不动。

“哥、哥哥，别——啊！！”

王立杵在包间一角，拒不加众人的嬉闹，只是里的火越烧越旺。

赵立冬起挪步到启间，攥起对方无力的手腕用领带绑，又把他的胳膊压过。

一小时后，几乎每个人都在启里过了一发。他的衣服都被扯走了，原本心打理过的发糟糟的，混在一起的从合不拢的一小一小地涌着，女也不住地，间不堪。启卡在边缘，翘起，把内上的丝纹得变了形。

“哥哥……”

王立攥拳，又松开手，鼓足了勇气似地闭上睛，从赵立冬手中接过苹果醋在外面的那一截瓶底，用力一提。醋一下倒，启发无意义的音，两上翻，腰猛地弓起，屈膝岔，小便失禁了。

的白衬衫，用长着老茧的手盖住那对乎乎的。手指陷，留下红痕。

“味不错，下次还苹果醋。”赵立冬咂咂嘴，了。王立抖抖被的手，像是松了一气，也虚弱地跟着笑起来。

瓶只到一半就到下垂的颈了。启极力仰起，梗着脖，瞪圆睛，膛和腹急促地一起一伏，嘴大张，小小着气，抑制不住的涎从嘴角溢，上红的脸。

同样狼狈的商会成员也得养养蓄蓄锐，便在市长的默许下，开始尝试新的样。启依旧敞躺在转盘上，老总们则站在各自的座位前，托起启的猛几下，趁双人的浪叫还没来得及就啵唧一声来，用力把转盘向右甩，让下一贯穿松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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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冬皱起眉，摁住下人微微鼓起的小腹，启跌回桌面，一大在拉长音的哭叫中后，溅上青紫的。

“小，真没想到你这么，跟女人似的。”

赵立冬品完了几小菜，终于抬起手，包间里的喧哗戛然而止。老总们慌忙拉上链收起带，张地望向市长，还以为玩过了界——婊固然是婊，但依然名有主。王良扫了一就立刻会意，从兜里掏一叠黑领带，双手捧着放赵立冬的掌心。当年在汽车后座，启曾用这条领带拭过赵立冬在自己脸上的。许多年过去，赵立冬上了年纪，领带也有了别的用途。

“脏，得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