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烧死了吗？”

郑时枢听他说了个大概：“牺牲相？”

又来这招……方启文低猛手机。

方启文没辙：“比不过比不过，要说不要脸还是你更胜一筹。”

顾笑啧啧两声，“看不来啊方启文，桃男孩啊。”

噫……

顾笑下午才在广播里听到了方启文的名字，颇有恨铁不成钢：“三天两考第一就算了，还天天偷摸狗的。”

顾笑微微一笑：“我的作业本显灵了，让我带句话给你，它决定跟你恩断义绝。”

刘静瑜加批斗阵营：“听说郑时枢是你表弟啊，你俩怎么差距这么大。”

郑时枢随便从架上拿了瓶矿泉，刷了自己的卡。

顾笑去拍他的猪：“方启文，小心我用密封袋把你这颗猪包回去啊。”

去小卖买汽喝。

方启文意识到自己对顾笑的心思，是在两天后，顾笑没来上课。

他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桃男孩被叫得有气，伸手她的发：“你大爷叫什么玩意儿。”

方启文不乐意：“说你哥什么坏话呢？”

“当然嘴也是真刻薄，良心也是没有的，跟她的长相完全就是两回事……”

方启文吐槽起顾笑来毫不留情：“这女的就是个好之徒，老拾掇跟不拾掇，她完全是两幅嘴脸。”

郑时枢躺在床上反复看着这条短信良久，最后回过去一个问号。

“要什么味的汽啊郑同学？”顾笑眉弯弯对着他笑，“我请你啊。”

方启文心神不定地度过了一上午，中午忍不住给顾笑打电话。

他听刘静瑜说顾笑生病了，好像烧得厉害。

郑时枢听方启文念叨了一路顾笑，一直到方启文下车，在心里盘桓了一路的话最终还是没问。

说起来统共也就两条，第一条是一个笑眯眯的表情，他没有回。

比赛在即，他愈发集中不了注意力。

顾笑听不下去：“你说你天天抄我作业，怎么就没有被我作业里的灵气带动呢。”

第二条是几天前发过来的，简单三个字，是他的名字，郑时枢。

两个人在展架前打打闹闹好一阵，回过才发现郑时枢站在他们后，跟尊佛似的。

结束晚自习，方启文转过，手心朝上：“作业本拿来。”

“哎呀，监狱放风了？”

郑时枢近期都有司机接送，方启文一般都会提前打声招呼。

“还好晚上要蹭你家的车，否则老又得牺牲相。”

顾笑没好气：“去你妈的。”

他被组里寄予厚望，照理是不该分心的，就算是再大的事情也该往后放一放。

“我要桃味的。”

他心心念念想着一个人的名字，那人却在看到他以后，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他很想问方启文，顾笑跟你这么亲密，她也亲过你吗。

“是啊，我怎么比他帅这么多。”

方启文在顾笑这边讨不到的便宜全用在突然现的郑时枢上。

但他没办法，他因为一些事情心如麻，只好来透透气。

她的嗓哑哑的，还有有气无力：“什么事？”

自从图书馆那件事后，郑时枢没有再收到过顾笑的短信。

这次到顾笑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