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舟思考了一瞬之后答应，他又看了看表，“现在十半，一来一回的话就错过饭了，一起在附近找个地方，随便吃午饭，怎么样？”

浮现在连歆脑海中的，是画着星座图的笔记本，还有东山岛的星空。

“咳咳咳——喂喂喂，什么什么？信号不太好，晚再说！”

但好在贺行舟也并不打算继续究，他看上去冷静又理智，应该能够原谅这一时意情迷的错误，最终环顾了一圈之后说：“没什么问题了，我现在就回去把东西搬过来。”

“这么快吗？”连歆跟着他往外走，“你一个人能行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什么人类和猴一起吃早饭？昨晚上事办成了？”黛黛的声音显然还迷蒙着，打了个哈欠，“你们怎么起这么早，难只了一次？还是说他不太行？诶，我说是你喝多了又不是他喝多了，怎么回事……”

这些多胺分在人与人之间传递着情和兴奋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又产生反作用力，使人们更加渴望和追求情。同时，多胺还能增加心灵的愉悦和满足，增人与人之间的引力。

手机在此刻响起，是黛黛打来的电话，她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下接听键：“你总算醒了。”

连歆一时语，原本想脱而解释说她只是认错了人，却发现无论怎么解释都难以自圆其说。

他盯着她的睛：“如果他上仍然有你喜的特质，其余的都不重要。”

鉴于昨晚自己的行为实在是荒唐，连歆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胡说了句我可不是什么艺术家。

陆明泽怎么会觉得，中大礼堂里的吻会比第一次更加印象刻呢？！

连歆胡地把手机往袋里，却不小心摔到了地上。

隔了两三米之外，贺行舟忽然抬与她对视了一，“昨天晚上那，似乎并不是对待朋友该有的态度。”

“他对我确实好的。”连歆斜靠在玄关边，理了理被风的发，“但有的时候是很难说清楚的一觉，或许是我的问题，我对明泽，始终更像是朋友之间的情。”

一室一厅的小型，几乎一可以望到屋全貌，贺行舟打开电检查，龙哗哗作响地时候，他问她：“或许可以不从负面去考虑，不喜他什么，改成问自己，你喜他什么？”

从化学的角度来看，人类所谓的情，不过是中脑黑质持续释放多胺的结果。

或许是酒后的人机制现混，她的脑接收到了错误的指令，才犯下那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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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连歆想也不想就答应，她正好可以有机会请贺行舟吃个饭，今天之后，就当两清了。

她听见贺行舟微不可闻的一声轻笑，“艺术家是不是都像你这样，觉来的快，去得也快？”

喜他什么？

在这一刻达到峰，电梯叮咚一声抵达十七楼，她长叹一声，跟着贺行舟走电梯间，然后走他的新家：“也许不应该跟你说这样的话，可我总觉得和明泽之间的相怪怪的。”

贺行舟绕过了岛台，嗓音依旧保持着他一贯的平缓与温和，如夏夜星空中能够为人指引方向的北斗七星。

台的窗开着在通风，风刮了她的发：“好像认错了人，那觉。”

她不知贺行舟听到了没有，但当他弯腰捡起手机，拭净递回去给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着实令人玩味。

“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