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仰起脖颈缓解突然到来的快感。
“你……见过?”
这实在超出了砂金的理解范围。见过,见过什么,难道拉帝奥目睹过他高潮迭起的模样?可他确信自己明明前一晚才是初尝性事,没能见证拉帝奥的强势使他遗憾地表演痕迹过重,拉帝奥能从哪里见过?
拉帝奥忍着自己想要立马挺动肏干的欲望,支着床面坐起。姿势转变为骑乘,使那根粗长的阴茎肏得更深了些,砂金惊喘一声揽住了拉帝奥的脖颈,头脑混乱着。
“是啊……我见过,”拉帝奥哑着声说道,双臂环抱住砂金的脊背,把自己埋在了他的颈间,贪婪地嗅着砂金身上仿佛腌入味儿的香水味以及那股泛着情欲的些许腥臊。他吮吻几下,然后克制地用牙尖叼着软肉轻轻咬磨,“你想听听吗?”
砂金跪坐在拉帝奥身上,双腿轻轻用力支撑着,好不让自己完全坐下去,那圈被撑得薄薄的肉环还在努力适应着。他侧脸贴上拉帝奥的脸颊,抬手将手指插入那蓬松茂密的深色发丝之中,贴着发根滑动摸索。
他又似满足地叹了口气:“说说看吧……我很好奇。”
“睡梦中的你坦诚而热情,并且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
拉帝奥回想起最初发现砂金贴着他自渎的震惊,扶着砂金挺了挺胯。
还没能适应粗大异物的穴肉前呼后拥挤上来,又在顶弄时被肉棒破开,那点黏腻又惹人耳红的水声自身下响起,仿佛在进行一场更深入的亲吻。
“啊……拉帝奥、你……”
“当时你就像如今这样,轻喘着喊我的名字……然后夹着我的腿自慰。”
拉帝奥用手指轻轻扳起砂金的下巴,从下颌一路吻到锁骨。在经过脖颈处那倒印记时,他略一停留,伸出舌尖描摹着舔过去,惹得砂金立马打寒颤似的抖了抖,挤在二人腰腹间的挺立性器也跳动着流出清亮的腺液。
“哈……嗯……谁让我实在、太喜欢教授了呢?情难……情难自已啊……”
砂金在拉帝奥缓慢的开拓中缓过神,适应了身下的粗大,开始主动晃起身来,努力用穴肉去回应肉棒的亲吻。
“不……”拉帝奥喟叹出声,揉上砂金后脑的金发,“这是病。没有爱意的欢欣,而是情难疏解的苦楚……你并非自愿,而是被身体的异状裹挟了。”
真理医生在唇舌纠缠间下达了他的诊断书。砂金没有品味出被他克制下来的过多情欲,却是被那小心的亲吻中蕴含的怜惜冲昏了头,抓紧了手中的发丝,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拉帝奥……嗯、哈哈……我的维里……”砂金没有留下换气的间隙,直到眼前微微泛起白光才终于喃喃着松口,被情欲烧红的眼眶蓄不住咸苦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入二人紧贴的唇间。
半晌,砂金又勾起唇,微微笑起来,满是泪水的昳丽面庞显得十分勾人。
“那么……我的医嘱呢?”
拉帝奥还在回味刚刚那个要命的吻,闻言重新环抱住砂金,配合着砂金自己起落的节奏挺起腰来。
“我们一致认为……适当频率的性生活可以减缓症状,但真正根治的方法还有待研究……”
“……”
“我们”,这个字眼跟着挺动肏干带来的水声一起进入砂金的耳朵,让他不禁僵了僵身子。不难听出,拉帝奥为了他这个奇怪的病开了几天的研讨会议,期间更是难免要把他的这些“症状”搬上台面……想到这里,砂金的后穴微微缩紧,夹得拉帝奥一声闷哼,差点就此缴了械。
砂金笑得有点尴尬和勉强。
“哈哈……原来你这些天是在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