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逝难以置信，扭又望向云兴。

云逝如同失了主心骨，神看上去有些惊惶：“那……那主最后会怎样？”

云兴冷声：“不能，反倒会危及被传功者的命。”

法‘踏云’，需辅以‘逐日心经’修习，此为正统；另一是掌法‘拂雪九式’，功法速成，威力甚大，但到了第五层，再往上每次都会异常艰难。”

我隐约窥见其中关窍：“两功法不可同时修习，如果以传功的方式，是否能兼容两者？”

云逝愣住了：“怎会？不可能的！”

殷雪霁明显比我沉得住气，他面容沉静，双被锁不便活动，姿态却依旧端庄。众人分明在谈论他的事，他这本尊倒像个听戏的外人，这般超然，心中对此事怕是已有定论。

殷雪霁闻言轻轻一笑：“是与不是，又有何妨？”

“雪霁。”

速成类功法一向为正人所不喜，此类功法看似能在短短几年间功力大成，实际是揠苗助长，没有一步步稳扎稳打走得长远。后期不但会遇到瓶颈，还有走火的隐患，心术不正之人甚至会用采补一类损手段，来行提升。

云兴摇，颈间玉兰璎珞随之轻晃：“没那么简单。这两功法实为一，合二为一，方可独步天下。”

说到最后，他连自己都不肯信了，忙去看殷雪霁，焦急：“主，您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

云兴移开目光，底气不足：“大概……会功力尽失。可这未尝不是件好事。拂雪九式后期极难突破，趁现在悬崖勒，改练别的功法，以主的资质，定有所成！”

听到这里，我心中生些许微妙的念。

这拂雪九式究竟有何特殊，会被聆霄归到主修习的功法中呢？

良久，殷雪霁才声：“细节之略有不同，但事实确如你所说。”

他说完，殿内鸦雀无声，无人附和。

我若有所悟：“传给腹中嗣呢？”

看他如此态度，我微有不安。殷雪霁最终的结局，我是知晓的，他此番凶多吉少。

云逝被她绕了：“方才不是说，两功法不能同时修习吗？不对！云兴，我问得是主散功的事！”

云兴面难：“这也是大长老的意思……”

另两人还未开，云逝嘲笑：“异想天开，尚未生的孩如何能传功？只有邪歪功法损，才会令胎儿主动夺取功力，以求自保！”

我正等着听他说殷雪霁散功的原因，

“此事真如右护法所言，只是散功？”

我唤了他一声，他刚好望来，清亮的，风华内敛：“谢庄主想问何事？”

是了，这才他是最初想清的。

站在云兴侧云逝突然颤抖起来，脸比方才还要难看几分：“慢着……那主散功，是因为……”

我也是习武之人，知其中的艰辛不易，若是有谁迫我散功，还对我说这番话，不情浅，都是要翻脸，抄家伙一架的。

“这两功法无法同时修习，踏云剑法不合逐日心经发挥不真正的威力，一旦练了逐日心经，拂雪九式连门都不行。这是一不能与别的内功心法兼容，属为的功法。”

云逝问：“拂雪九式……我记得主卡在第七式很久了，问题可是在功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