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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到父母的离婚，你和母亲在一起的生活。你很少见到你爸，他有他新的家。但是他给钱，给钱就是他表达和责任的方式，你小时候他很少陪你，现在却带着妻儿成天游山玩。你说到你在学校里的生活，你讨厌的同学，即将到来的摸底考试，你喜的颜和明星。

掌声雷动，领导席上的领导们纷纷鼓掌。镜由远及近摇到每个领导的脸上，给了赵叔一个特写镜。镜继续往下移动，席卡上写着：“赵立栋”。

杨健洗澡的时候，你又着遥控，开始换台。电视上正在直播政府门会议。觉得乏味的你正要换台，忽然看到领导席位中坐着一个有些熟的人。你在你妈的手机里见过他的照片。她和赵叔去爬泰山拍的一堆照片里，这个男人和蔼可亲的笑容和电视机里这个人好像，有些白的发，只是镜前的他发型更一丝不苟。

杨健和你说他的工作，他牺牲的战友，他去过的最糟糕的现场，沾上毒品的人生活得多么悲惨。说他在警校上学的日，一带而过提到了他的前女友，还有队里同事给他介绍的对象，最后因为双方太忙而不了了之，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他说。

你妈也有本事嘛。你想。难怪她患得患失，还想拴牢他，让他你继父，给你铺路。这个赵立栋倒确实是有能量。你妈闷声不响地搭上了官，连女儿也不告诉。

“所以，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你捂着嘴，惊讶地看着。你妈只跟你说他是个不小的领导，但你不知他是新海市副市长。

镜切换到正在发言的一个政协委员代表，他拿着发言稿对着话筒，神庄重地说：“作为商人，我们拥有的一切都来自社会，所以当有机会回馈社会的时候，我们必须全力以赴，责无旁贷！”

你不是一次又一次地响应他的召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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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他，猛。

你有些疑惑地看着杨健。只要他想，他就能得到你。

是的。连第一次牵手的男孩也没有，他是所有的第一次。你不说话，只盯着他看。“当然。”

你们偎在一起聊了很久。

“我已经跟你在一起了啊。” 你的和心思已经完全全被他占据，他为什么不明白？还要怎么「在一起」？成年人的「在一起」指的是什么？

你们母俩真是不得了。

当然，你也不会告诉你妈，你正在和禁毒支队队长在酒店里。

“那让我你的男朋友呗。”他说。

他会为这事情激动吗？你心里忍不住觉得有好笑。但他看着你，那么珍视的样。

“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杨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