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羽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撞出来,四个爪子完全张开,痛苦的在空中划动。
云芽实在是累了,停止自找没趣,坐在肚子上缓慢动胯,让性器前端顶在深处研磨,原本撑在肚子上的双手得了解放,又拍又打,夸赞飞羽手感好。
“好幸福,老公是狮身有翼兽好幸福。”说这句话的时候力度没有拿捏好,揪下了不少毛,疼得飞羽感觉自己要萎。
“累了。”一通消耗下来云芽累得索然无味,睁着双迷蒙的眼不理解为什么要做这些,“不做了。”
她从飞羽身上站起身,性器随着动作从穴内退出弹回原本正常的角度,顶端的小孔冒着的点点白浊蹭进打湿的肚毛中,茎身上面全是爱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水光。
说是累了,云芽还舍不得走,晃着两条腿趴在飞羽身上揪毛。猫嘛,蓬松的毛里总会有几根硬毛,这就是云芽攻陷的对象。
“发现一根,我揪!”
『嗷!』
“又是一根!”
『疼!』
“飞羽别动,白头发要揪掉。”天知道她怎么把白毛当白发,照这个趋势怕是要把白化狮子的毛都拔了。
『救命,谁来救救我!』
这种时候只能自求多福,外面的几只充耳不闻。
『她上次怎么对你的?』笠巫斯拉好奇奕湳的遭遇。
黑曜石侧耳倾听,准备随时嘲笑。
『我好像什么都没说。』奕湳不承认自己也被强制过,这不是什么值得回遇的事。
『那你刚才跑什么?』笠巫斯拉言语揶揄,眼中也带着笑,就差点明奕湳的窘迫。
『……她揪着我的耳朵把我当兔子,还有驴!驴!』兔子他能忍,驴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不能让云芽知道他们在外面偷听,笠巫斯拉和黑曜石真想放声大笑,憋笑真的太痛苦了。
屋内屋外简直两种气氛,飞羽有苦说不出只能等到魔法变弱才有反抗的余地。他嗷嗷几声,挣脱钳制把云芽推倒在地。
身上的人一点防备都没有,轻呼一声,裸露的背部挨在冰凉的地板上令她不适,揪住飞羽的耳朵对他又打又咬。
“坏死了,起来。”
她气愤地狠狠咬住飞羽的鼻子不肯撒嘴,这个时候他不敢随便乱动,不然鼻子不保。眼见着牙齿咬破表皮,细小的血珠慢慢扩散在满是酒气的口腔内。
还好咬的时间不长,云芽就像被切断了电源一般,迅速闭眼进入梦乡,鼻子算是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