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被植收。

待他们一路下到第六层，光线才明亮起来，视野也更加开阔。

『胜地？』

一提到薪资云芽就来气，幻生研究院的薪资是几个研究院里最低的，只有研究报告的奖金得离谱。这份奖金不只是面向研究院内——毕竟那些老古董本不缺钱，是面向所有阶层，基本上就是在劝人去搞研究拿奖金，可这又是最难的一分。就像她苦恼如何写毕业论文的理一样，现在想要研究成果必须豁得去，她就是属于豁去的那一类，好在结果比预想的好很多，不止拿到了很好的资料数据还得到了心的伴侣，算是双丰收。

不论是奕湳还是飞羽只要跟人类的婚姻习俗有关的事，他们两个都想尽力尝试，生怕她觉得亏了。但云芽从不希望自己的伴侣们因为她是人类，就这讨好迁就的行为。

云芽不比他好多少，抱着飞羽一同哭泣，急得情绪稳定的奕湳围着他们转圈。

云芽对研究院的那帮老不死行了一系列的“亲切问候”才继续对地下城的讲解：“说回来，地下城从第六层开始已经无法人为控制，还没稳固下来的活会不断变化，与其说是地下城，不如说是活着的迷，这个时候最要提警惕，稍微不慎就会被迷吞吃变成世界树的养料。

“不过到了三十层以下状况就有所改善，绝大多数还没有长到那里。也就是从这层开始危险不再来自，而是幻生，之前如果是生存挑战，那现在才是真正考验冒险者本事的时候。不过能下到三十层的新手寥寥无几，前三十层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她哭得不能自已，曾经担忧的事没有发生，崇尚自由的野兽并不抗拒指环的存在，这个酷似枷锁的圆环反倒将他们栓得更加牢靠。

云芽注意到他们一反常态的兴奋，很快猜个中原由。

她把挂在脖上的小圆环给他们看，他们总算知她为什么开始项链了，原来上面挂的是戒指。他们还记得新年前几天她独自门回来后兴奋的样，自那天后她的脖上就一直带着这个项链，他们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装饰。

飞羽知戒指的义，那是人类的婚姻习俗，能得到云芽给的戒指令他无比欣喜，他忍了半天还是哭了。没有谁这么过他，现在的生活好得有些不真实，可却又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他用蹭着云芽的腰侧，呜呜咽咽一句话都说不。

两只太理解这两个词汇的意思，都觉得自己标记早了，这个地方或许意义更好一。

看他们的怂样云芽简直乐不可支：“有我在能让你们遇险吗？胆小鬼。”

“暂时用这个替代一下吧，之后我找银匠给你们打一副新的。”云芽把圆环分别扣在他们的左前肢的腕，“把这个当戒指吧，跟我的是的。”

『有恶心……』飞羽更是努力让自己走中间不去碰到两边的。

『求婚？』

成蔟的荧光菇和月荧苔藓成为这片天地的光源，如同璀璨的星群照亮漆黑的地下城，偶有几株一人多的荧灯菇孤零零地立在边缘的一隅，照亮昏暗的层。

她招招手让两只都凑过来一些，一边给予一吻：“不要多想，那些都是人类的习俗，你们用你们本族最正式的方式标记我，与我成为伴侣，这是我这辈最开心的事。你们记住，我更幻生，不是人类。”

飞羽也有着同样的慨，比起守着一成不变的沙漠，他更喜现在的生活，更何况还有心的伴侣陪着自己。

『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奕湳觉得自己何德何能遇上云芽这样的伴侣，决定跟她离开碑郁幽林是他这辈的最正确的决定。

“好。”云芽虽然已经看过旅游导览的小册，但还是被这样的景观震撼住了，“难怪前五层也是求婚和婚礼举办的胜地，肯定跟这里一样。”

两只充耳不闻，小心谨慎总归是好的。

云芽好似觉到他们的担忧，张开双手，两个球在掌心凝结，不断蠕动变成宽厚的透明圆环。

云芽也不继续逗他们，接着讲解地下城的构造：“前五层是死，也就是固定住不再移动的。这类系不会伤到普通人，幻植研究院的人就对这里行开发变成了旅游胜地。”说到这里她简直气得不打一来，“自从他们开始靠世界树捞钱，每年的纯盈利都是天文数字，整工资比我多了！”

他很激云芽将他带碑郁幽林，没有被封锁在那么一小片天地，让他有机会接到这么多新鲜事开阔界。

在这个意义特殊的地方，不同族的三位互诉意。

我你。

『门真不少。』奕湳发一声慨，他曾生活的碑郁幽林有的只是可供奔跑的林地与山溪，从没有过类似地下城的产，云芽说的这些令他倍新奇。

两只听到她的话得到了最大的藉，虽然知她喜他们，但也一直担心她只是图一时新鲜，毕竟他们不是人，很多东西他们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