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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三层外三层护的严实,稍有不慎便染风寒。
秦晁本不想多管闲事的。
但是,想到她在阿公和秦心跟前的体贴维护,还有上回坐在堂屋听撩水声的场景……
他决定再烧个火,备锅热水供她中间添水保暖。
此刻,凉风习习,在秦晁背后肆意刮动,仿佛无声的嘲笑。
也将他心里那一丢丢姑且可以称为怜香惜玉的热乎劲儿,吹得拔凉拔凉。
他舌尖舔牙,阴森冷笑。
这是防着谁呢?
……
天果然凉了,明黛觉得还没泡多久,水已不热了。
她怕受风寒,早早起身穿衣。
推门出来,秦晁赫然坐在堂屋,明黛吓得轻呼一声,捂着心口退到门边。
“你……”明黛转头四顾,只见门窗依然紧闭。
“你怎么进来的?”
秦晁把玩着一把匕首,邪里邪气道:“穿墙进来的啊。”
有病。
秦晁捏着匕首,对着她比划两下:“你还可以再多锁几道门,我一样能进。”
明黛抿住唇,不与他一般计较,去灶房拿瓢处理洗澡水。
刚进门,脚下被绊,她呀一声,伸手把住门,同时察觉灶上热气蒸腾。
低头细看,脚边一堆柴火,像是秦晁抱回来的。
他竟在烧水。
灶房后门通向后院,此刻大开,风呼呼往里灌,也是被他撬开的。
“堵这干什么?让开。”秦晁已至身后,声线沉冷。
明黛被他身上的寒气激得脖子一缩,侧身让开。
秦晁目不斜视走进灶房,坐在灶膛前添火。
明黛看着撬开的房门,忽然福至心灵。
他阴阳怪气的,难不成以为她故意防着他,所以才把门窗锁死?
“方才,你不在家呀。”明黛两手在身上擦擦,眼神偷偷瞄他。
灶膛的火光,也化不开男人脸上的冷意。
又不理人了。
明黛好气又好笑,这是闹哪门子的脾气。
她倚在门边,好声好气解释:“我方才喊你了,你没应我,我一人在家,关好门窗还错了?”
秦晁眼一抬,瞥她一眼又垂下,懒洋洋的:“哦,怕啊。”
又说:“成啊,下次你洗澡,我搬张凳子在边上守着你,好不好?”
明黛的眼神慢慢沉了。
原本不想与他计较,倒像是把他惯着了。
短暂的静默中,只有灶膛柴火烧的噼啪声。
忽然,明黛一脚踢飞一根柴火,秦晁动作一顿,抬眼看她。
少女脸色沉沉,踩着重重的步子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这是生气了。
“起来。”她冷声勒令。
秦晁扔了烧火棍,两手撑着大腿站起来。
男人身量颀长肩背挺括,身影眼看着盖过了凶狠的少女。
然而,她并不怵,将手臂伸到他面前。
秦晁看看手臂,又看看她:“干什么?”
“将我拎出去啊。”明黛提提手臂作催促状,气势丝毫不输。
“我叫你吹多久的风,你便叫我吹多久的风。拎,现在就拎。”
秦晁拧眉,错身走开:“发什么疯……”
明黛横移挡住,秦晁险些撞她身上,语气加重:“你干什么?”
灶房灯火昏暗,映入少女眼中,因动怒激出的水光莹莹动人。
“若是真的生气恼火,不妨将火撒出来。”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