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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老师他很喜欢文玩。
我一尚持理解态度,但是实话实说,对于他这个爱好我只能看个热闹。每次他买来新的串啊玉啊的我都只能说出“好看”,不是我敷衍,我是真不懂。
相比之下,我偏爱宝石,而且是那些所谓的“品相差”的宝石。太洁净了和玻璃有什么区别?以至于每次他拿过来一块透亮的玉,叫什么来着,哦,冰种,我都要来一句:“这不就大玻璃?”然后被捶两下。
尽管如此,在戒指的选择上我妥协了,用的是玉。我只说了我喜欢白的,他点点头。等收到的时候我很惊喜,我本以为会是那种扳指一样的,实际上和我常戴的款式很像:银的素戒托,上面嵌一块圆润的白玉。不是清透的,他的话来说就是“带点棉”,摸上去手感很好,润玉润玉,古人诚不欺我啊。
我靠在他怀里,说我很喜欢,他低声说也不怎么贵,我抬眼掐住他下巴让他和我对视,我说:“我喜欢的才是最好的。”
当然说的不是戒指,至少不止是戒指。
戒指这东西,我都是在外戴,不动声色的展露一下我的小幸福,到家就会摘下放好。
有天我回家进门,换了衣服,顺手把戒指放在门口的吧台上就去洗澡了。穿着浴衣,一出来就看见他坐在沙发上,一边刷手机一边把玩着戒指,拇指在那一小块玉上摩挲着。
我愣愣地看了一会,再回过神我已经把人压在沙发上了。他吓了一跳,忙着把手里东西放下,我一把全拿到一边去,按着他的肩吻他。
像发疯了一样,如果能说出话来他一定会这么说,很可惜他现在不能。吻到他喘不过气我才放了他,转而去磨他的耳垂。网上似乎有个说法,被舔耳朵会有种被草了的感觉,我无从求证,毕竟就算真有他也不会说的。
我很喜欢咬他,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这几年倒是收敛了点,都是轻轻的去碾,没再给他留下什么好几天都消不下去的痕迹。
这边叼着他的喉结,手也不能闲着,把重心全放在他身上之后,我腾出手去揉他的腰。想到他刚刚的举动,手不自觉就像他一样蹭起来。一阵阵颤栗传导到我的身上,让我更加兴奋。
伸手下去给他扩的时候,他咬着唇问我:“怎么这么突然……”
“不突然,我对我老婆有欲望很正常啊。”
因为我的称呼,他几乎立刻要反驳,然而这时候我故意去戳那一点,于是他的抗议不得不变为呻吟。
“老婆,舒服吗?”
“哈啊……”他喘着气,湿漉漉的眼神照进我眼里,真受不了,为什么他无论做什么都像性暗示一样?
我把手指抽出来,让他叉开腿坐到我身上来,这个姿势能插到很深,更重要的是,他会忍不住往我怀里钻。
两根手指进去,呻吟声大了些,就算他不承认我也知道,他是喜欢一点粗暴的。没给他多长时间适应我就抽插起来,手指曲着去按那点,他身上直颤,又不敢真的卸力完全压在我身上,我另一只手放在他大腿外侧,肌肉紧绷得让我都害怕他会抽筋。
我调了下姿势,让他更多的向我倾斜。第三根手指了,他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刺激得太过了,他进气还没出气多。我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左摸摸右摸摸,按揉着他的身体叫他放松。
“老师,”我看他快到了,停下来喊他,这个称呼又激得他受不了,“是不是要到了?”
他是了解我的,这种情况下,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绝不会顺他的意。幸好我也不是个太过分的,他把头埋到我肩膀,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我就笑着说好,又快速动作起来,每一下都充分按过他的那一点。
“要……要……”我吻了吻他的嘴角,又凑到他耳边:“可以。”
射了我一身,这澡算是白洗了。作为利息,我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强制高潮的快感足以用可怕来形容。他喊我名字的声音都变了调,但身下速度未减。不一会他又到了第二次,顾及他的身体,我这才停下。
他还没回过神,我抱着他,拇指在他唇上来回蹭,就像他对我的戒指做的那样,权当是事后抚慰了。唇珠,怪不得叫唇珠,软润的手感与珠玉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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