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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承认自己的钢琴水平大概是可以流畅地演奏一首小星星。接着他又说其实他还在那里和人打牌,还邀请御剑怜侍前去观看,不出意料被骂了一顿。他“哈哈”地笑着,看上去已经丝毫不在乎失去律师徽章的事,但御剑怜侍知道不是这样的,他无数次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枕边人被噩梦惊醒的声音,随后他迷迷糊糊地转过身,凑过去给对方一个吻,而对方也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吻回来,然后重新躺下。
他在成步堂龙一失去律师徽章的第三年时,问他是否决定要为自己洗净脏水。成步堂龙一听到这话时本来正在跟美贯一起画画,他抬起头,看向御剑怜侍的眼睛:“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御剑怜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成步堂龙一原本漫不经心的笑容逐渐消失,他轻声道:“还不到时候。”
还不到时候。御剑怜侍想要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每次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对方都会选择用嘴堵住他,然后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这些年御剑怜侍的名气越来越盛,尤其是在御剑信宣布退休而他继承了所长之位后,他的委托人也越来越非富即贵。显赫的委托人带来的自然是不菲的酬金,御剑怜侍身上的衣服也随之越来越昂贵,而这昂贵的衣服此刻正被成步堂龙一随意扔在地上。御剑所长,法律界目前最是受人尊敬的存在,年轻一代律师的偶像,而他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捞起,后背抵在墙上,双手紧紧地缠绕着面前人的脖子以防止坠落,身下承受着对方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攻,“啪啪”的声响大得御剑怜侍甚至害怕会惊醒隔壁屋的美贯。他低下头,狠狠咬住成步堂龙一的肩膀,生害怕呻吟会由于过强的快感泄出来。随着成步堂龙一最后一阵冲刺,他双腿用力绷直,达到了一个剧烈的干性高潮。
第七年的一天,成步堂龙一又被卷入了一场事件。御剑怜侍匆忙赶过去,边责备对方怎么又惹上麻烦了,边催他赶快写一封委托信,但出乎意料的是成步堂龙一拒绝了。“我已经找好律师啦。”他笑眯眯地说,御剑怜侍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但成步堂龙一随即说的一句话又将他的怒火平息了下去。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明天了。”他这样说着,而御剑怜侍几乎是立马理解了他的意思。
成步堂龙一的复仇,在七年之后的今天,终于要开始了。
第二天御剑怜侍在成步堂龙一的拒绝下并没有去旁听席。他在事务所里坐立不安,搞得事务所里其他几个律师也心惊胆战,生怕他心血来潮要给自己派什么难案。在他第不知多少次看时间的时候,对方的电话终于打来了。他立马接起来,有些急促地问:“怎么样?”
对方的语调很是轻松,声音里带着笑:“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回来给你讲吧,总之是好结果。”
那天晚上成步堂龙一将法庭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他听,连带着还有他这么多年私下收集的证据以及推测。“总之,他算是完蛋啦。”成步堂龙一这样说。御剑怜侍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震惊于对方居然一声不吭地悄悄调查了这么多东西而自己却毫不知情,也惊叹于他居然能够蛰伏这么久——但他还感受到一些失落。他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成步堂龙一道:“成步堂,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这下轮到成步堂龙一慌了神。他正要开口解释,却见御剑怜侍摇摇头站起来:“不好意思,是我有些失态了。恭喜你摆脱嫌疑,也恭喜你成功将仇人送进监狱。我有点不太冷静,今晚我睡沙发吧。晚安,早点睡。”
这几乎是将近十年里他们最严重的一次分歧。刚搬来这边的时候他们才毕业,年轻气盛,还说着万一吵架了怎么办然后留了两间卧室,尽管其中一间从未派上过它的用场。后来那件事情发生,那件房间就留给了美贯住,他们更是没了分房睡的条件,一直到今晚。成步堂龙一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都迟迟没有睡意,于是猛地坐起来,走到客厅里,不出所料地看见了同样没有入睡的御剑怜侍。他凑过去亲御剑怜侍,对方先是躲了一下,随后又主动迎了上来。他们用力地吻着彼此,仿佛要把对方整个拆开吞吃入腹,让彼此的血肉融作一团,从此不分你我。接着成步堂龙一被压在了沙发上,御剑怜侍倾身覆了上来,两手死死地掐住成步堂龙一的脖子。成步堂龙一也不挣扎,躺在那里看着他,一直到成步堂龙一有些呼吸不上来时那双手才蓦地一松,紧接着他感到身下一凉,仔细一看发现是御剑怜侍把他的裤子一把脱下了。然后御剑怜侍又将自己的裤子脱下随意一扔,跨坐在成步堂龙一的身上,草草撸了几下成步堂龙一的性器就要往自己身体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