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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臂环住她的肩膀,曜将头靠在她脖子边,像小动物一样用鼻尖摩挲她的脸颊,镜感到被嗅过的皮肤痒痒的。
“没用的。”她下意识偏了偏头。
“嗯……”从他鼻腔或者喉咙里发出抱怨的怪声,像突然被针扎到一样。
镜偏头的角度,曜得寸进尺地贴过去,几根杂乱的发丝扫到她的睫毛,镜无法再看清手中的书本了。
她努力挣脱弟弟的桎梏,走到窗边再度确认窗户的紧闭,两道滑轨顺畅的刺啦声过后,窗帘也拉上了。她当然知道这是一种聊胜于无的多余行为,隔壁那位正处在发情期的omega散发的浓郁而疯狂的信息素连她都有些触动,何况自家这个正好也在易感期的alpha。
曜正半死不活地吊在沙发靠背上,此时房间里已充满了他那种近似海水味的信息素,整个房间像刚经历过海浪侵蚀一般。
“去敲隔壁门。”她觉得曜已经到了适当的年纪,遵循本能和omega结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不要。”
“不用标记。”
“不行。”
回绝二连,态度倔强。
镜感到恼火:“那就别来缠着我,我是beta,不是omega,而且,我是你姐。”作为从小失亲的姐弟,青春期开始她就很注意两性间的分寸,曜偶尔胡来她也会辞言令色地躲开,但自从二次分化后他开始产生alpha的生理本能。
身为beta,镜理解他们有时受冲动支配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但她疑惑,曜为什么执着于靠闻她的味道来压制omega信息素的诱导。
曜趴在沙发靠背上一动不动了好一阵,突然撑起身子来。镜看到他脸颊到脖子的皮肤绯红一片,眼睛也还混浊,突然就懊悔自己是不是把话说重了。
曜回到房间后,镜还是在满是海水味信息素的客厅里看书,不知过了多久,她去洗手间。
也许因为疏忽,曜的房门没有关严,昏暗的走廊上,门缝里的一线光那样惹眼。浓郁的,令人悸动的海水味从中涌出,难以抑制的好奇与吸引,镜向着晦深的信息素漩涡的发源地靠近,只是一瞥,一瞬画面映入眼帘,她睁大了眼睛,飞快地逃回客厅。脸像烧了起来,心跳难以克制。
镜努力想平静下来,但无论她怎样试图忘掉刚才看到的,那仿佛就刻在她的脑海里了,像海浪上无论如何总要漂浮起来的木板。
曜只是偶尔才去健身房,但就像绝大多数alpha,天生的高大健硕。镜见过很多自律的beta通过锻炼也拥有类似的身材,但大概因为天性的差别,他们比起alpha似乎总缺少一点原始的野性。
镜交过alpha的对象,她深刻地领略过成年alpha的威猛,也许真的只有同样天赋异禀的omega才适合他们,她有身为beta的骄傲,但在这方面,不得不拜服客观的生理差异。
只是稍微松懈了一下,镜的脑海里又浮现刚才看到的场景。该死。冷静些,不过是易感期的弟弟脱光了在自慰而已,你可是beta,是这个文明时代除了生育率低下以外、最完美的性别。
情况并没有好转。镜上次做爱还在三个月前,到了年纪情欲这东西是会随着时间而积累的,如果说身为alpha的曜正处在固定的生理易感期,镜则是在另一种“易感期”中。
手,不自觉地钻到书本下面,夹紧的大腿间,从身体里涌出黏湿的体液正在将内裤打湿。被疯狂的信息素包裹着,她此刻真正像浸泡在海水里,浑身粘腻咸湿,神思也变得涣散。
她知道自己的敏感点,想翻出脑海里以前愉快的做爱经历来作为幻想的基础,是那个烈酒味的alpha、还是原木味的beta?他们都同她有过不错的良宵。那些裸胸赤膊、挥汗如雨的画面里,突然混进一张熟悉的脸,赤身裸体的曜,他像那些男人一样出现在她双腿间——镜一个激灵。
但是她很快发现自己并没有因此欲望消失,反而被背德的刺激助推得更兴奋,她的身体无法欺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