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看向自己胸前,细长泛着银光的长针就横穿他的乳尖,胸前肿的像是熟红的葡萄。祝也戏谑道,“只有一边通了可不行。”
他抽出一根长针将裴知弈摁在桌子上平躺,在裴知弈惊恐摇头呜咽的目光下极快扎穿过另一边乳头,裴知弈痛的吸了一口凉气,微张着嘴唇发抖,却发不出声音,两处敏感的乳头又痛又爽,身下的尿口也被红蜡堵住,想射也射不出,憋得他浑身颤抖,身下被堵住,胸前两点也被亵玩的一股强烈屈辱感席卷了他。
祝也见他射不出来还好笑地抽了他挺立的阳具几巴掌,抽的玉柱左右摇摆,裴知弈哪里经得起这般粗暴的对待,不知是疼爽还是耻辱的不停流眼泪。
可男人顺出抽屉里的药膏,挖出一坨伸向自己身后扩张,他一只手给裴知弈解开了手腕上的发带,发带勒出了圈圈红痕,可裴知弈早在他这般凌辱下失了力气,大口喘着气沉浸在快感里,直到祝也骑在他身上才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裴知弈抬起绑了许久酸痛的胳膊虚弱挡在身前想要推开他,可对方撑开穴口对准他的阳物直直坐了下去。
“唔——!”裴知弈迷蒙的双眼闪过一丝惊诧,感受到自己的阳物被粘腻温热的软肉包裹住,他震惊看向祝也张开嘴唇想要说话可惊愕的失去了声音,那一瞬间他脑海空白,想了很多却又停滞了思维,他身下胀痛,被层叠的肠肉裹住,裴知弈嘶声吸了几口气,支起身陡然爆发出一股力气去推开骑在身上的祝也,却被祝也猛地攥住手强行插入他指缝与他十指交缠按在桌上去吻他,强迫他打开双唇去吮吸舔吻,埋首在他脖颈啃噬,裴知弈发出一声悲鸣,他的阳具被一片滚烫包裹起来,让他难堪又舒爽,可尿道里堵着的红蜡又胀痛的提醒他遭遇了怎样的强暴和折辱。
“啊啊!——出去!出去啊!——”
裴知弈无力蹬了几下腿去踹他,可腰部无力死死让身上的男人压着,只能感受着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滚烫火热的吐息喷射在他脖颈肩窝,裴知弈哭的满脸是泪用仅剩的那只手去推开他:“滚开!呜啊!”
身上的男人陡然动作起来,骑在他身上好像把他当一匹马一样驯服,裴知弈的性器被含住精神挺立着,哪怕心理上再抗拒可生理上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被红蜡封住铃口的阳根被吞吐着,祝也一边在他身上坐着一边好整以暇伸手去弹弄插在乳首上的长针,银针颤动着,裴知弈呜咽一声忍不住挺起胸将自己送到这歹徒面前,乳首早在这般作弄下敏感至极,经不起丝毫玩弄,可针尖抖动的快感酥酥麻麻传导至整个胸部。
“滚开——别动啊啊!”裴知弈身下又痛又爽,身上也不断被祝也揪着乳首拉扯,两边的快感夹击,席卷而来像是狂风巨浪,疯狂击碎他的理智。
树荫下的猫喵呜叫了一声,树上的蝉还在无休止的叫,猫唰得一下跑走了钻进灌木丛里引起簌簌的枝叶摩擦声,裴知弈看不到外面,还以为是有人来了,一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淫糜浪荡的模样全被人看了去,脑子里名为理智那根线一下子“啪”的断掉了。
“谢行之呜——谢行之啊啊救我——求你......!呜——”裴知弈哭的一塌糊涂,从没见过他这般狼狈凄惨的模样,祝也的动作慢下来,裴知弈肩膀抽动,哭的浑身发抖,全身是汗,好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黑发黏湿在他雪白的脖颈,身上红痕巴掌印和干涸艳丽的红蜡简直没法看了,哭的眼睛红肿,视线涣散,嘴里却还在喃喃叫着他的名字。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于心不忍,“唉——”的叹息一声,解除了十方玄机。
谢行之无奈轻声去哄他,边吻边讨好哄着,“别哭了,是我,小裴大夫睁眼看看,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