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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河有些崩溃了,为什么会是被缠上?这是铁衣吗?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在空气中无力的抓了几下,摸了个空,又是上次一样的噩梦吗?怎么会做这种春梦啊…突然摸到了冰凉滑腻的皮肤,不得不痛苦地面对,不是梦。
两扇臀被冰冷的手揉捏着,肉溢出指缝,女穴被插得汁水溅出,一口穴的淫浪嫩肉吮吸着鬼根,连上面的青筋都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次拔出都依依不舍地挽留,整个肉穴内反复操得松软,边流水边一缩一张的接纳着几把的耕耘,忽然间一个深顶,死死的稳住了子宫口,血河没想到居然还有子宫,嫩穴里的软肉忽然一阵猛地痉挛,吸得那根鬼根猛地弹跳了两下,在血河的女穴中又涨大几分,精关一松,顶着子宫灌入了一股一股的微凉的精液。祂决不是常理所能形容的,也不能依靠人的思维去揣度。那股精液间间断断的,却没停过,一直顶着宫口往里射,血河两腿在铁衣的腰上挣扎痉挛,脚趾都蜷起,射到血河的肚子已经隆起,就像怀胎五月,这中间血河一直在不间断的高潮,蜜穴像失禁了一半往外淌着水,又被几把堵在里面出也出不来,涨得两眼翻白,爽到不知天地为何物。阴蒂无意识地往铁衣的几把上蹭,腰部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前段不停地射精,反复地高潮之下已经射空了,半软的随着身躯轻微地晃着。血河胸前的乳粒也高高昂起,他挺着胸膛拱起腰,肚子里的鬼精将子宫撑大了几倍,小腹隆起宛如为祂孕育子嗣,液体在他身体内晃荡,被操得穴口大开难以闭合,铁衣一抽出堵着逼的肉棒,穴里就往外漏精,血河仰躺在床上,哪怕铁衣已经退开了,依旧兀自抖着腿口中发出嗯啊的淫叫,俨然沦为了快感的奴隶。
哥不可以把我的东西吐出来.
祂静静地观察着血河的动静,最终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空气中不知道是什么物质凝吃一根粗大的性器猛地塞入血河的女穴,堵住了四溢的精液,然后祂伸出一根触手,在血河迷乱又有些惊恐的眼神下探入了他的后穴,分泌出一些粘液,不知是什么手段,很快就让血河的后穴也湿软下来,空虚发痒,他扭动着一片狼藉的身体,精斑、红痕、指印,双腿胡乱蹭动中女穴里的肉棒进进出出,顶到宫口他又捂住自己的嘴发出一声尖锐的浪叫,穴肉抽搐着高潮,翻着白眼去了,凡是有个风流弟子在身旁看着,都要评价他这出淫浪的表现简直比怡红院的姑娘还风情。可惜只有“铁衣”在,祂不懂这些,祂认为他很享受,所以祂要给他更多。
股缝被撑开,后穴里塞满了触手,蠕动着按压血河的前列腺,反复刺激下前端又有抬头的趋势,铁衣抽出了触手,捏住血河的的大腿抬高他的臀部,而后直接将粗壮的性器全根捅入已经被做好扩展的后穴。屁穴被迫大张着容纳异物,与女穴中的性器一同挤压肉道,肉棒重重碾过敏感的软肉顶入结肠,血河两眼上翻大腿筋挛得不受控制,一种诡异的饱胀的满足感直冲天灵盖,像是顶到了胃一般,血河突然偏过头干呕起来。
“呜…太满了…受不住了…好饱…吃不下了…铁衣,铁衣,住手!不要了,不要了,呕……唔呃…”
断断续续挣扎着胡言乱语,血河的大脑像是被操坏了,下意识地喊出面前这张脸的名字,就当作是铁衣吧,如果想要听,那么说出来祂能饶过他就好了。
祂看着血河失神崩溃的五官,干呕到鲜红的眼角,忽然俯下身咬住了血河的双唇,舌头伸入他的口腔,攻城掠池地抵住了血河上颚。血河的上颚很敏感,一碰就要发抖,在铁衣死去之前,他们只接吻过。血河果然又往后缩去,被铁衣用力的制住,胯部向前深顶,挤进了血河的结肠,祂一边压着血河深吻,祂不用换气,但血河需要,祂不管不顾地占有,直到血河窒息,下身一松,射进了血河的屁穴里,填得满满的。
哥的这里那里都是我的.
祂抽出了肉棒,握住血河射空的疲软的前端,上下撸动着,担心哥不舒服,又拿粘液捏了个杯状的物质缠住哥的几把,里面的小肉芽蠕动着吮吸血河的性器,血河只能做到震颤着身体在祂冰凉的怀中被动地承受。
“不行了…没有了…呃…别……唔嗯!”
血河终于还是被缴出了最后一口稀疏的精液,前段射出的同时铁衣也抽出了女穴里用来堵精的肉棒,将血河两腿大开的抱在怀中,用力地按下鼓胀的腹部,逼里的、屁穴里的,前段剩余的所有体液全部喷涌而出,三个部位都仿佛失禁了一般往外漏着液体,在精液与前列腺液流尽后,肉穴还一颤一颤地往外吐着精,结块的部分蹭过肉道口会让血河一个挺身蜷起脚尖高潮,他的逼穴甚至被排精的快感给操翻。前段流空了精液,温热的液体疲软的从铃口淅淅沥沥地流出,被这个东西操得失禁了。血河甚至没发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