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己会被这群人玩死,“求你们……”,但他沙哑的求饶只会变成施暴者的兴奋剂。
随即他的喉咙处被咬住,似乎想让他安安静静地接受自己的命运。随着第二根肉棒顶进去,安室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不可置信地低下头摸着自己的腹部,那里显然已经微微凸起。
“看看,这不是很容易吗?”
“哈哈我说什么来着,他肯定能吃去”
安室感觉两根阴茎在身体里弹跳着,好像要从下面把他的身体撕成两半。他冷汗直冒,一动也不敢动,“别,别动了”。
男人们哄笑起来,没有理会他的哀求,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轮流进出。安室这时叫得比之前都凄惨淫荡,两人在他身体里用力抽插了起来,其他的人也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表演,时刻准备先别人一步顶替空余出来的位置。
少有人来的仓库里,肌肉线条利落的青年浑身赤裸,大张着腿被两名强壮的男人夹在中间强奸。两人的每一次抽动都会让青年无法控制地抽动,大腿内侧也紧张到痉挛,然后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浪叫,换来两人更兴奋的操干。
【】
安室似乎在这样的虐待下短暂地昏迷了一段,或者只是被操到意识不清,他感觉自己仍然被两人夹在中间抽插,但是与之前不同的是,他感觉绑着眼睛的布条松动了不少。
他似乎是承受不住,向后仰着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磨蹭,身后的人也很受用这种依赖的姿态,伸手掐弄着安室的胸口。他继续随着操干的节奏磨蹭着布条的结节,终于那根遮挡住他视野的布条从他眼睛上滑了下来。
安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仓库顶上昏黄暧昧的灯光,许久没有见到光亮的眼睛被刺痛得流泪。
“我……我,在……”
“你在被我们操,骚货,哈哈哈哈”
他的意识好像缺了一块,看到光亮竟觉得如此陌生,似乎在黑暗中,蒙着双眼拿身体服侍别人才是他的来处。安室就这么愣愣地直视着头顶的灯泡,它在自己眼前晃出光晕。他看得太久了,以至于他望向身边的时候,围着他的男人们都消失,变成了晃动的光晕。
但他们确实没有真实的消失,安室的身上映着他们晃动的阴影,像是围了一圈争抢尸体的秃鹫。他的耳边响着两名男人不一样频率的喘息,如同暴雨云层上的闷雷,传到耳膜处隆隆作响。其余的知觉,则全部分给了插在体内抽动的肉棒。
施暴者当然也发现了眼罩的脱落,但是没人在乎。都到了这一步,谁能想到一个被当成娼妓操了一晚上的人能掀起什么风浪呢?
男人们似乎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得到满足,安室被推到地上,四肢着地像一只交媾的母兽一样被从后面插入,他发出一阵阵带有泣音的呜咽,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惜。
安室没有反抗,反抗又怎么样呢,他们还是在吞噬自己的血肉,永无止境。
就像扔进一汪死水的石块,一双干净的皮鞋闯入了安室的视野。他挣扎着扬起被顶得摇摇晃晃的脑袋,努力向上看去。
高处的人就是这群人的头目,他逆着光线,看着他面前的青年被操得意乱情迷,他的身上全是交错的揉捏和掐弄痕迹,还有大腿内侧的牙印和各种体液,看起来残忍又淫荡。
安室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和那双熟悉的猫眼,意识似乎在回拢,闪动的光晕好像纷飞的樱花瓣,他从空隙中看到了——
“景……景……”
青年似乎说着什么,被如此对待,却做不出一丝反抗,他不知道自己流泪了,施暴者的同谋看着他努力扬起的脸,拂开他汗湿的刘海,又把耳鬓边稍长的碎发绕到耳后,让他崩溃的面貌完整的展露出来。
不得不说,青年是十分好看的,亚洲纤细的骨骼混合了西方高挺的五官,冰蓝色的瞳孔本来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和理智,但现在它们就像沉没到了情欲的湖底,失焦地看着自己。
“他在说什么?”许久未听到安室说话的男人凑过来,“他在叫别人的名字。”
“现在叫的,怕不是他的小男友,哈哈哈哈”
“就知道这婊子不是第一次,这么浪是个男人都想上他”
安室就像有封闭自己内心的能力,他听不到男人们的哄笑,此时他的意识全都沉浸在了漫天飘动的樱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