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负责制住他上半身的男人说着撬开了他的牙关,伸出了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他的咽喉处按压着舌根。
“啊!!!”紧接他着发出一声惨叫,再抽出手指上面已经有了一排渗血的牙印,“妈的,还咬人,你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处境吗!”男人气急败坏,狠狠扇了安室一巴掌,把他头打偏了过去。安室呼哧呼哧冷笑了两声,没有接话。
“看起来你很不服气啊”他甩了甩被咬的手,摸上了安室的锁骨,带着狠意说着“不想活了是不是?”说罢掐住了安室的修长的脖颈,很快安室就因为窒息而眩晕,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一旁的人看着有些犹豫,“还是别把他弄死吧?普拉米亚不是说……”
“哼,那个女人……放心吧,我有准儿,保证把他弄得服服帖帖的”男人松了松掐在气管上的大手,让一丝空气流入安室快要窒息的肺腑,他立刻咳嗽起来,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渴望吸入着更多空气。但男人并没有彻底松开手,安室只是暂时获得了缓刑,很快那双手又收紧掐断了他的氧气供给。
“嘶——”安室发出痛苦的气音,忍不住张开嘴徒劳着呼吸,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又猛然松开双手,就这样循环着酷刑。
“继续”男人毫无慈悲的说道。
“就像这样,勒住”
“松口气”
“再勒住”
“好,松开”
……
行刑者像是在做现场教学一样地重复折磨身下的人,就如他所说,安室在最后一次松开手后,大脑里除了感谢吸进来的氧气之外已经生不出任何想法。
与他的煎熬正相反的是,插入他的人很享受这样的服侍。由于安室的身体一直在濒临窒息的边缘上,下身不受控制地扭动并绞紧,洞口好像饥饿地吞吐着巨大的阴茎,嫩肉像是章鱼吸盘一般缠绕吸附着自己,每次抽缩都吮吸着阴茎,男人只要摆动腰部就能享受温热的肉体给他带来的快乐,他的每一下都是狠狠挺入,顶得安室的全身都在跟着摇晃,很快男人就忍不住射在了他的体内。
“你看,他乖了很多吧?”刚才勒住他的男人笑着说,重新玩弄起他连反应都做不出来舌头和喉咙。
在第一个人抽出去之后,安室只觉得残留的被撑开的触感还留在自己体内,第二根肉棒插入的时候他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动作,只是无力地含着手指摇了摇头。
占据了安室上方好位置的男人看来不打算就此罢休,他抽出沾满唾液的手指在安室脸上抹了抹,毫不客气地扯着安室的金发,逼他仰头靠近自己的胯下,把早就臌胀的阴茎操进他嘴里。还没从刚才的窒息中缓过来的青年还没做出什么反应,男人的龟头就已经深深插到食道里去了。
就像这场施暴刚开始的那样,在他上方的男人抓着他的头发,自上而下地在他的喉咙里抽插,把他柔软的咽喉当做另一个肉套子使用起来。上下两个人把安室插得满满当当,他无处可躲,只能用早就酸软的腿蹬住地面,向上挺起腰,试图减缓被深捅的痛苦。
插在安室后穴的男人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咧嘴坏笑了一下,双手掐住安室的腰侧,向对面的人使了个眼神,那人立刻会意,放开安室的头发转而又掐住泛青的脖颈。
接着两人跪立起来,用阴茎把他挑在中间,前后都被贯穿得极深,这回才是真正的无路可退。两人各占一头,同时冲撞着中间的青年,安室的喉咙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对待,被操得连呛带咳,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浸透了眼罩;身下则是被插得几乎撕裂,那人还不停地用力掐着安室的腰胯,或掰开他的臀瓣试图顶得更深一些。
“上下一起被玩是不是特别刺激?”两个男人同时进出着安室的身体,似乎想把他的喉咙和下体操穿,“你肯定会爱上这个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