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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给了小脸子,席城倒也不恼,牵着她继续买东买西。
阿雅再不好奇他说的日语了。
三点多买完,上了车,阿雅急急剥下外套还他,内袋盒子磕出一点轻响,他勾着唇角,笑的模样很坏,不说话,捏住她手指玩,阿雅抽也抽不走,耳根泛热,只能由他,小脸窘迫低着。
前面几人看得莫名,阿威挑眉,左龙最是了解,城哥准又把人欺负了。
车往山上开,越来越冷,阿雅换上棉服,迷迷糊糊睁眼,天转沉靛色,车子正好停稳。
很大的日式建筑,屋宇精致奢华,招牌上的日文她看不懂,依稀知道是温泉酒店。
里间开着恒温,他许是有事安排,让她跟着女侍应上楼。
房间是日式套房,很雅致,障子门绘着千鹤图,青黛天色下透出朦胧秀美,推开来,阿雅愣住,露台中央正框住全幅积雪峰峦。
安置好东西,阿雅随女侍应下楼,在长廊绕行一阵,进了一方庭院,能听见溪声淙淙,琴声缓缓。
在玄关脱了鞋,四个男人已谈完事入座,漆金屏风前有艺伎在转扇子。
听见阿威用粤语在点评,“这舞跳得僵邦邦,脖子刮一层腻子,墙柱子一样没个风情,不如城哥场子里的那些妞······阿龙你踢我干嘛!”
阿雅倒觉好笑,不想那些,好奇欣赏一阵,漫画里那样,舞袖纷飞如蝶,很美。
晚餐是传统日式,冷热都有,阿雅饭量小,可本州鱼腹刺身鲜美,她悄悄多举几箸。
一直在喝酒说话的男人们静下来了。
他递过来小杯,阿雅顺着喝了,入口不呛,有淡甜米香,还有很妙的竹香。
“好喝?”
她点点头,发丝垂落脸侧。
灯下笑靥嫣然,他收在眼底,又添一杯。
剩下三人默不作声,瞧着她喝酒,一时间不知怎地,都在闷笑,笑得阿雅莫名,后来笑出声了,他直接踹过去。
也不是真踹,男人间的心不照宣阿雅并不懂,不过氛围很松快,他一整天心情不差,连带他们也难得活泛,没了那种肃杀气息。
倒真像是来旅行的。
饭后沿着溪边消食,四个男人散漫踱步,聊着天,吞云吐雾,阿雅直为花花草草担心。
......**......
一路绕行回到酒店住房,其他三个都不见了,他没进电梯,让阿雅上去换浴衣,交代另一套也带下来。
阿雅照做,下来时他仍旧等在电梯口,身上却不知什么时候换的,藏青色的男式浴衣,分明很简易的式样,在他那张脸下却愣是穿出慵懒矜贵来,腿长啊,系带在胯比例也好得不行,周遭都是矮矮胖胖的日本男人,一比,鹤立鸡群了更是······
她看着,脑子不知怎地,浮出‘郎艳独绝’四个字来。
小呆瓜,知不知自己眼神藏不住?
他得意也矜在心里,转身。
阿雅跟上他,又是一通绕,走到木屋后侧,是一片林子,而后是个私人的露天温泉池,空气里有不知名花香,没了遮挡,上弦月正悬在黛青的覆雪山尖。
他脱屐下池,回身等她,轻是真轻,水盆里的小白萝卜一样浮沉,手固着才堪堪稳住。
不再管,他兀自坐下,眯眼点烟,间或喝口清酒,懒散恣意模样。
浴衣是单层,下了水布料都飘开,男人滑动的喉结,精致的锁骨,沾水的胸腹肌肉,暗蓄的力量美感被月色雕琢分明。
阿雅心跳鬼扯的快,脸染上薄绯,一定是热水熏的。
她眼睛躲着,研究水面漂浮的不知名小花。
“抬头。”
阿雅只得抬起,他双臂伸展在岸,半阖的眸看不清神情,背后是青山如黛,风月添色。
她呼吸好静。
“是这样?”
阿雅望他,什么?
“穿花姑娘的浴衣,在富士山雪景里泡温泉。”
她先是一怔,旋即小脸烧红……
他怎会知道?
开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