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猪狗不如……”
禹开霁事后的松弛被彻底打破,他随意地拎起裤子扣了一下,打横扛起垂死挣扎的女人,池漾饱胀的小腹顶着他鼓囊囊的肩头,本来被子宫容纳锁住的液体又噗嗤噗嗤地往外流,顺着她垂在空中的大腿肌肤滴落在一路的地毯上。
当皮肤触碰到冰冷的瓷壁时池漾才反应过来她被扔进了一个浴缸,下一秒铺天盖地的温水冲刷到她身上,男人甩了裤子进到浴缸里,手抓着旗袍大敞的领口就往下撕扯,其实量体定制的旗袍特意设计了一顺溜的盘扣,但是男人已经怒意满脑,彻底破坏了这一身高定,女人彻底露出她丰韵的正面,裹胸卡着下围托着两颗丰腴的蜜桃,一边的奶子上还挂着未消的巴掌印,往下是优美的腰腹线条,很难想象年近四十的女人还有着相间的马甲线和人鱼线,即使她的腰很短却并不妨碍她腰围纤细,胯骨微微突出衬托出小腹的一马平川,但目视到她的阴阜,整个逼又渐渐隆起肉感极足,两瓣蚌肉因为刚刚粗暴的掌掴摩擦掼入有些红肿,细细地张开一条小缝夹着被男人吮吸得突出的肉珠,勾人魂魄的小嘴还在一缩一缩地往外吐黄白不接的液体。
禹开霁的肉棒再次抬起头提醒他不满足于两次射精,男人又用手疼爱了这个让他欲罢不能的地方,两声脆响,“骚逼。”
“妈妈明明就很喜欢我的棒子,还要在这欲擒故纵。”他轻飘飘地说着,把两根手指探入女人的阴道,一手把着女人的腰,一边快速地做着活塞,直到池漾把两只手掐在他的胳膊上娇喘着抗拒,他方才用手指撑开甬道让里面的液体喷涌而出,女人高潮时在他身上掐出血痕也毫不在意,只说“妈妈叫得骚死了,又把儿子的棒子叫硬了。”
“呜呜嗯嗯,别抠了不要了,”池漾手指都陷入了肉里,整个人都在敏感地剧烈抽搐,她一路感受着儿子把粗长的手指按在她的逼肉口捅进她的阴道,打着圈蹂躏着她的嫩肉,按压在她的敏感点上疯狂顶弄,到她含着儿子的手指收缩扩张,无法抑制地喷溅出水液,连带着他射进去的污浊都喷吐出来。男人虽无实战经验,但日夜的颅内实操让他极大程度上超额地调动了女人的情欲,新鲜背德习惯泄欲。“啊啊啊啊啊到了呜呜,好爽……”
“骚货妈妈,”男人抽出手指甩了甩手,像是比较满意自己在性欲上征服了母亲,然后从墙上拿下一根喷头,把小巧设计的喷口对着女人大张的甬道一点一点往里塞,冰冷连锁的管道又细又硬,池漾不适地扭了扭身子排斥,“啊什么,拿出去嗯,”
男人捏着管子在女人的身体里搅了搅,然后突然地打开了水闸,管道在阴道里高射喷出热水,刺激地池漾腿软着倚靠到男人身上抖动,“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呜呜呜,好刺激啊啊啊啊,肚子好涨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看肚子鼓胀到像怀了三月有余,一手关了闸一手去托女人的腰,“爽死了吧妈妈,我专门找人设计的管子,模拟射精的,腿夹紧点,不许把管子掉出来,”他把大腿伸到女人双腿间去挤压那根管子,池漾此刻更像是跨坐在他倾斜遒劲的大腿上,肌肤相贴包裹着那根管子。“细是细了点,但能射满妈妈一肚子。我给妈妈好好洗一洗,就用大棒子满足妈妈。”
池漾被玩弄得有些疲倦,几乎就将全部重量压坐到男人的大腿上,逼口一根金属的管子被微微嗦动,淫荡地通过两人相交的腿缝连接到墙上的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