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样自私的，自私到想要完全地独占她。

钟抬看他：“张阿姨和我说的，她后来单独找我聊过天，提到了你们以前闲聊的话。”

“拒绝过……但是没有用。”总有些人是不肯死心的，比如梁煜，又比如很久以前还没得到钟景的她。

“嗯……”钟景撩起她的裙摆，手指隔着底摸在，轻几下。他终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想我吗？”

“他怎么追你的？”钟景哑着声问。

他本就不想听她的回答。回答不回答的，也没什么所谓。

而之前烧烤店门钟景那一番模棱两可的话，无疑给了对方更大的勇气和毅力，钟这两天已经收了梁煜无数条的短信和电话了，那过分的忱让人无从招架。

平心而论，梁煜是个很好的人，但情是不讲理的。她的心里已经住了人了，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间分给其他人。

脖颈上传来的意让钟小声气：“怕你不兴。”

“想……每一天都很想。”钟看着他的睛，踮着脚去吻他，“我很想你，哥哥。”

世界上所有的其他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钟景，她有他就已经足够了。

“嗯……在宿舍楼下摆了很多和蜡烛，一个心的形状，然后中间是我的名字。”钟闭轻轻息，“但其实，我觉得那个画面……像悼念我的。”

“那为什么过年的时候，张阿姨和你说的那些话，你没有告诉过我？”

钟景反问她：“所以呢？你觉得我应该告诉你？”

最后他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你拒绝过他吗？”

他只是想知所有关于她的事情而已。过往那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参与她的生活，也因此这相隔千里的状态让人难以适应。他只能从她的述中得知她最近的生活，而她未曾提及的那些，他全一无所知。

她回答的时候，钟景已经咬住了她一边的，砺的面压着整片舐，的尖被得发麻，一地涌向下。

“……你怎么知的？”

“不兴？怎么会。”

也是，人家当然可以单独找钟聊，这事情，本来就应该和当事人谈才对。而钟一样没有将这样的事告诉他，她是聪明的，她猜的他隐瞒她的理由，更窥探到他掩藏在之下的卑劣的占有。

钟景的确不曾和她说过这些，所有撮合的话题到他这里就戛然而止。他清楚的很，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私心而已。

他知她说的是哪件事，事实上，张梦不止一次地与他提起过此事。平常给他介绍对象的时候，总免不了提两句钟。钟渐渐长大了，到了可以找男朋友的年纪，脾气秉又知知底，周围的长辈中意她的其实还不少。

他扯开她前的扣，柔的针织衫被扒开，已经被戳破的占有索毫无遮盖地暴了来。钟被他压着后退两步，脊背抵在门板上，下颌被男人的手掌掐在，凶猛的堵得她不能发声，烈的烟草气息充斥在她的腔内，势而霸。

她这一句问话，让钟景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其实她的已经给了答案，那透的布料就是最好的回答。

剩余的几颗扣也被解开，文被推上去，温的手掌覆上来，裹着绵的用力地。

“还有……经常请我室友吃饭牵线……唔，之前有次我冒，不知是谁告诉他的，然后他就给我送了好多药来。所以大家就觉得，他对你这么好，你凭什么不喜他……”

钟景也跟着低声笑来。指腹抵着尖搓碾压，听着她中冒来的哼声，他又问：“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