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不公平。

对她是。在如朵一样苞待放的年纪，在本没有见识过广袤世界，本没有独立生存事的本领时，就被一个远远年长于她的人侵占情与，被圈在一方狭小天地里，折断翅膀。

钟仰看他，睛眨了又眨，像是思考了很久。最后狡黠的笑意现在她脸上，她的语气逐渐变得笃定：“你想要我。”

理智在说，这问题本就不应该存在。

她知男在睡醒时，会有不可控制的起反应。可现在是夜间十，钟景没有睡觉，她也不是在梦。

可她偏偏是妹妹。一个还未长大的、需要人照顾的、单纯又天真的孩。

可他明明知那是妹妹。

“你太小了，还没有长大。”

天的那个早上，为此她还挨了顿打。

可刚刚那个吻还历历在目，他甚至还能回想起她嘴的形状，温度，的在他腔里到转，伴随着她那急切的紊的呼。

他明明知前的人是妹妹，却依旧那样了，放纵了自己的行为，也放纵了自己的望。

他不想承认这样的事实，可下还未消退的生理状况一直在提醒他，他的确产生了，如此罪恶又令人不齿的望。

钟景理解不了自己的行为，也不愿再细想下去。他转过，准备拨手机上的那个号码。沉默是他的权力，他常常将这权力运用在妹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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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问题太多，个个都能让他无从招架。

所以这……意味着什么？

钟从背后抱住他，手臂环在他的腰上，脸颊地贴在他的后背。

他想自我眠，认为自己仅仅是因为长久的禁而导致了一时的失控，以至于区区一个吻就勾起了他这样的生理反应——即便不是妹妹，换任何一个其他女，在那情况下他都会如此——

在这一刻，钟景终于放下了血缘的偏见去看待她。他覆上她的手背，轻声地回应她。

刚刚那个黑暗中的吻勾起了人最卑劣的一面，让他沦为望的隶，失去所有的教养与准则，成为了一个德败坏的、被望支的男人。

少女不解地发疑问：“你明明也想的，为什么拒绝我？”

如果她不是妹妹，而是其他的什么无关血缘的女，他或许不会拒绝她。

她下意识把手指又探了去，指尖轻颤，刚刚平复不久的心脏又开始急速地动。

她又开始问了，问这让人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她总是能用她那很净的神望着他，用清澈无比的嗓音说这样不合份的话：“你对我有反应。”

对他也是。少女的心思简单，事更不计后果，可他总会去想未来的事情。年龄差距之下，年轻的那个显然就多了很多的时间，她有余地去后悔，随时脱这个笼，去寻找她想要的天空。但剩下的那个，若付了真心，那就只得遗憾作伴，在无尽的懊悔中回首半生。

这两个词连在一起，让钟景觉得无比罪恶。

可钟景拦住她的手，他瞥她一，声音又淡下许多：“别闹。”

成年人不应当对一个没长大的孩施以这样的应允，乃至诱骗，即便她觉得自己是自愿的。

妹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