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霜剑宗柳释求见……”

说罢，孟亦又拿起一本古籍准备翻开，却听外面忽然有人扬声：“凌霜剑宗柳释求见九曲峰峰主。”

童衡闻言，如实回答：“童衡资质平庸，无父无母，从未察觉自己上有何异于常人之。”

凡间蚊虫也是如此，总是黏在上嗡嗡地叫，甩也甩不掉。

寻找到，方可以避免不可控之事再度发生。

否则，若是有朝一日，再有不可控之事发生，伤了先生哪怕一分一毫，他都非死不能谢罪。

童衡随孟亦了屋

“不必焦急，你的质先天便有还是后天而成，仍未可知。”

良久，孟亦放下手中书籍，指指节轻轻敲击了一下木质桌：“或许，是我开始想的便所有偏差。”

“丹药的作用是固定统一的，被不同的人服用，却可以有不同的现，这很寻常，只是这‘不同’会被限制在一定范围内。”孟亦解释，“书上记载，归元洗髓丹，仅能将灵杂糅，剔除杂质，提纯灵，有几率消去斑驳较细的灵，却没有使灵变异的作用。”

显然是柳释的声音。

“先生何意？”

这意味着，童衡灵会变异，已经超了归元洗髓仙丹服用后产生不同变化的范围。

于是，柳释再度扬声喊：“凌霜剑宗柳释求见九曲峰峰主。”

查看玉简需要神识，耗费上灵力，孟亦灵力甚少，此事便于童衡完成，自己则翻开纸质书籍，寻找蛛丝迹。

孟亦恍若未闻，翻动书页的声音轻微，使人心宁。

同样的话语一遍一遍重复，中气十足，不厌其烦，大有一直如此喊下去的势。

孟亦微微侧，思索片刻，继而：“或许，不是洗髓丹改变灵，而灵又改变了质，而是你本的质影响了归元洗髓仙丹的洗髓作用，才导致了如今这等奇异灵的形成。”

孟亦将手中书放下，了眉心，对童衡：“书籍玉简收起来。”

童衡奇异灵现之始，孟亦觉修真界浩淼神秘，会现他不认识的质与灵属，并非稀奇之事。因此他笃然认为是服用了归元洗髓仙丹的缘故，才筑成了童衡如此奇特的灵。

孟亦又：“只是你的质究竟有什么不同，我还并不知晓。”

灰资质的灵真正成因与丹药无关，而与他自有关。

童衡并不愚笨，隐隐猜测到外面之人与先生的关系。想到先生曾说过的“挚友”，他的心底匿藏杀意，他放在心尖儿上的先生，曾经遭受之事，所谓“挚友”也该经历一番。

童衡悟奇，一就通，立刻便明了孟亦所说，是指自己有异，才会使得归元洗髓仙丹的洗髓效果如此奇异。

如今九曲峰禁止不在，以柳释化神期的修为，如何能不知孟亦此时就在屋内，只是懒于理睬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