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醒目的消息让她的心思从秦渊上移开。信息的发送者备注名是一个蜡烛的表情符号。

与秦渊一样，他是她的哥哥，也是她的情人，两个份同时存在才造就了她的人。一个份存于光鲜的表面，一个份暗得不能见光。

夜幕之下，万籁俱寂，她的心也随之变得脆弱。她抱住了那个留有秦渊上味的枕，闭上双想象他就在自己边陪着她，慢慢陷了沉睡。

秦雨回复了一个知了，然后将手机扔到一边。发消息的人是顾烛煜，她的同学，她的青梅竹，她的刺客师哥。

清甜又勾人，和他本人一样，温柔又诱惑。

他比对着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年轻女人的相片，相片中的二人样貌极为相似。他勾起嘴角喃喃自语：“啧，秦怀州，你也只是个人罢了。”

“明天学校有课，记得来。我在学校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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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坐在教室里发愁考试的学生，晚上心狠手辣暗中刺杀的刺客。她有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或许共同拥有这两个份的她才是真实的自己。

看着秦雨纠结问题答案的样，秦渊了几下她的脸儿，温柔地嘱咐着：“嗓难受就喝蜂，或者吃块儿糖。早些休息，我要回去了。祝你好梦，妹妹。”

而秦雨必须要装作一个寻常人来掩盖自己的份。外界都知秦家有个级刺客，除了秦家本和几个特别好的家族，谁也不知这个刺客的份是谁。她要确保没有仇家会怀疑到自己上，一边伪装一边完成秦怀州给自己的任务。如果有一天她的份暴在外，秦怀州一定会选择直接抛弃她。

秦渊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着：“刚才从窗溜去的是你的情人，现在在门站着的是你的哥哥。你喜哪一个？”

打开门后，秦雨看见了自己的所想之人——秦渊。她回首瞧了瞧刚关上的窗，又转过看了看站在门外的他，脸上写满了疑惑。

同一时间，秦渊并没有睡，他在自己房间内拿着刚到手的资料思索。他在回想秦雨说过的话，这世上无论是谁都是凡人，谁都有自己的情。

休息。

秦渊往她怀里了一个小罐和几颗糖。她拿起罐看了看，发现里面装的是蜂。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糖独特的清凉中，她觉自己的嗓确实好了很多。她趴在床上，将埋在了柔的枕里，还能闻见上面残留着淡淡的男士香的味，是秦渊上的味。

顾烛煜和秦雨或者秦渊完全不一样，他是被捧在顾家手心里长大的。顾烛煜当刺客纯属是因为他喜，顾家也会尽全力对外保护他的份。

秦渊吻在了秦雨的额上，她一直注视他的背影消失在影中后，才默默地关上了房门。她将这些东西放在桌上，了颗糖在嘴里。

她的情人和哥哥，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只要是他，她都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