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去触碰少女的指腹,却被她浅笑着躲开。再次触摸时,食指已顺肚脐一路向下,挑开他自己的手,于冰凉的阴茎上站立。
男人的喉结滚了一下。
真凉,像根冰棒。沈怆诗恶趣味地想着,两根手指沾了柱身上他自己的水液来回搓动,动作刻意慢条斯理。
“嗯~”
约莫是忍耐不了这种温和的酷刑,沐枫的眉尾下沉,过强的道德感使他无法开口说出诉求,只是不动声色地挺腰,想被按得更重些。
也对,得快些出去。
沈怆诗点点头,暗自感叹冒犯,更加接近沐枫,脸贴上他的胸膛,用脸颊去蹭敏感凸起的乳粒。与此同时,少女纤细的手握住他的分身,顺应他的想法快速套弄起来,手心被前液完全浸湿。细小水珠四处溅射,些许撞击桶壁,发出极小声的“叮叮当当”。
唔,真软,还冰冰凉凉的,夏天肯定很适合抱着睡觉。
嘴唇接触挺立的红樱,沈怆诗思绪翻涌,微张的唇瓣将那凸起含入口中,贝齿开合,叼住挺立的小东西,牙尖来回摩擦乳孔。
“啊....唔,呼。”
嗡嗡声霎时在脑海中炸开,沐枫的双手下意识攀上沈怆诗的肩膀,想把她推开。但动作滞涩地停留在她的脊背上,像是要拥住对方:“哈啊......稍微....轻一点。”
另一边被冷落的乳首孤独地肿胀着,原本的粉色因充血变得鲜红,随胸膛起伏划出弧线。
沈怆诗当然记得,空闲的手不断在红粒旁打转,迟迟不去触碰欲望的中心。徘徊不定,游走停顿,终于在猝不及防间捏住那颗乳珠,暧昧地拧动。犬齿也同时发力,陷入乳尖敏感而脆弱的肌肤。
“唔啊!”
浓郁的乳白液体不知在体内积攒了多久,抓住机会一瞬间喷涌而出,稠密的惊人,在少女的引导下尽数射进小桶,仍有不少留在她的指尖。
第一次。
“呼....”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沐枫暂时脱力,沉浸在射精的余韵里,久久没有说话。媚药强烈的作用绕过贤者时间,立刻使刚刚疲软下去的分身再次挺立。寒疾刚刚折磨过的身体被接二连三的快感砸得几乎宕机,迫使沐枫粗重了呼吸。
“呼.....来吧。”几次喘息,沐枫的手自觉再次套弄阴茎,上身则更加贴近沈怆诗。
这不合规矩。他在心中嗤笑着摇头。
所以得快些出去。
坏心眼地把指尖沾上的白浊抹在对方腹肌上,沈怆诗简单画出爱心图案,在他的小腹留下意味不明的淫荡痕迹。
嗯?!等等我都干了啥,我往他身上画淫纹唉!∑(?Д?)
突然反应过来的少女收敛逐渐嚣张的神色,浅浅偷瞥一眼自己创作的图案,意图模糊沐枫对小腹花纹的注意力。两只手顺腰线下滑,一只停留在肌肉形状明显的臀上,另一只沿着大腿梗缓慢轻柔地抚摸,带来源源不断的瘙痒感。
沐枫当然注意到了自己小腹的乳白水痕。粘稠而浓郁的液体顺着笔划与皮肤纹理向下缓慢流淌,让他想起多年前被灌下导致寒疾的毒药。
侵蚀灵魂的药剂让有些事情变得不同,他记得自己本不是完整的人,对这具身体也并没有什么感情。无所谓生,无所谓死。只是该在那时就回归本体。
但自己为什么仍存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