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古怪。

“，这浪劲，这婊叫得真啊！”那人叹一句，又了一掌，这会除了钝重的拍声和可怜地瑟缩着的，什么也没听见，那人恼了，又了几掌，“婊！怎么不叫了，畸形古怪的玩意儿，矜持个什么劲！”

岑寂在一片猝不及防的快和痛里细呼了一声，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那些人捕捉到了，声线带着些男的清朗和女的柔，雌雄莫辨，很快便勾起了周围人的望，灼灼的贪婪的光，几乎要把他烧透。

他觉得面前这群男人，跟那些皿差不多，都是易碎品。

“不过是一个要被玩死的贱货，嚣张得意些什么！”

即使过了那样久，他还是没能习惯这样的场面，还会觉得痛苦、窘迫、甚至愤怒，他有时想，如果自己像楼里那些同行一般沉下去，麻痹自己，倚门卖笑，会不会活得轻松些，可他实在不到，于是他的羞耻难堪、不够乖巧、不够顺从又成了新的有趣，又因着这幅，被人翻来覆去捉蹂躏。

不是喜他这张脸吗？那就让他们看个够！

岑寂的上齿将下咬了血，拼命克制着，不发任何声音，他们想看他求饶，看他的屈服的丑态来取乐，他偏不，他偏不叫，偏偏不求饶。

岑寂双手撑在桌上，觉得那些人矛盾得有些好笑了，多少次了，换了多少人了，他们都一模一样，看似壮的外表，在上的姿态，里却都是易碎的自尊心，他突然想到了家里发生事变前，那些堆着的瓷。

就好像在桌上狗趴被待的不是他而是他们一般。

“就是，一个一个往他上试，就不信这婊笑得来！”

想到这里，岑寂不禁大笑了起来，反正他今天也要被玩死在这里，那样齐整的丑态曝在自己面前，以前为了活下去都没仔细瞧过，如今不好好看看倒是可惜了。

“，婊！臭婊！都要狗爬了，笑个！”

都说男人神经大条，现在却轻易就从他那笑里读了嘲的味，不是的嘛？

一直着岑寂腹的人在动静里抬了，朝周围人示意了一番，一把将他翻了过去，把带有铜铃的夹夹在他已经胀的上。

…………

“他几鞭，看这婊还笑不笑！”

岑寂抬起一只手，风情万地撩开发，抬起脸，笑得肆意又张狂，夹下作饰的铜铃随主人的震颤叮铃作响，落在那堆人里，艳得有些扎了。

不过，凭什么死的是他，那些畜牲觊觎他又厌恶他，明明是他们在嫖，又凭什么居临下地骂他婊，那些畜牲都没死，凭什么该死的是他，若是有可能，他要抓住一切机会活下去，活得比他们都长……

胀的褐果实受到夹死命的夹，渗了丝丝缕缕的血，参杂在白的里，一同了下去。

稍稍表现一攻击，下边的脏东西就了，真是不堪一击的生。

此时的他仅用手和膝盖支撑在地上，则抬起，下的风光完整地曝在所有人面前，周围满足的笑霎时响彻室内，夹杂着不堪耳的辱骂，似乎这样便可以弥补刚刚他没满足他们要求时失落的恶念。

是啊，畸形古怪，要不是生着这副，可能还不至于被玩死在这张桌上。

“呼，有本事啊，这都不叫。”之前拉他脚踝的那人慢悠悠从一旁拿过一狗链，“不过母狗还是母狗，逞什么呢？”

“鞭在上，痛了，就不信这婊不叫！”一个人狠狠拧了把他的，岑寂猛地弓了弓腰，那柔的地儿不堪拧，见着大了一圈。

要靠辱骂和恐吓来维持尊严，即使是面对他这样已经下贱不堪，毫无威胁的人，也要这样，一次一次都这样，不论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都这样。

岑寂抬看着他们，笑得泪都快要来了。

“啪”一掌，黑的手便扇到了上，倏忽间便红得惊人，在雪腻的间，尤为显，是下了劲的。

说着从背后将岑寂的上半猛往下，把狗链在了他的脖上，“母狗，就该用四条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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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的脸上恣意的笑，朝四周睃巡了，那些鼓起的帐篷就接龙似的一个接一个地塌下去了，里扭曲的愤怒却齐刷刷戳了来。

刻薄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