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节越探越，从半个指节到两个指节，然后开始在尚有些涩的里了起来。

他一路到她的阜才停住。他看不见，却能到自己鼻陷了蜷曲的发里，他的嘴着两，轻轻着。他像在柔的，随着他的动作，有更多的粘腻又甜腻的了来，淌到他的下上。

原来她角的光，不是从额的汗珠下的。

那小小的，微微翁动的，连一个指节也探不去的。

少女和他相扣的指尖收了，她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了一声。

他鼻尖往前一，他的嘴便分开了那两，他伸，从上往下地、像狗一样地着她的。

江雁躯都开始微微发抖起来。他一边着，一边抬起手，他细长的手指探到她的——

但少女攥着他的手指用上了力气，她背脊微微弓了起来，发了算不上快乐的哼声。

昏黄的灯光霎时溢，铺满了他和她之间的小小空隙。

他像一条狗，一条不太面的狗。但他不在乎。

他看不见，也分不清，便拿去，直到到一个微微凹陷的，甜津的咕咕地从那淌。

她的睛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刺了一瞬，过了好几秒，她才看向他。

他不予理会。

他就着一只手握住她十指扣的姿势，低亲上她的间。他侧着脸，张开嘴，从她的大一路了过去。

——血的味。

他终于见到了她的面容，她的神情。少女几乎赤躺在他的下，半阖着，微张着嘴，额角渗了密密的汗珠。她的脸上淌了光，她的下也淌了，却是淡淡的粉，与血的混合。

他的鼻尖却在咸腥之中，嗅到了淡淡的铁锈味。

“哥哥……好奇怪……”少女又不安地唤了一声。

他整个人都为之心澎湃起来。

他终于窥见了她，也终于窥见了他自己。

她又瑟缩了一下，想往后缩，又被他制住。

江雁像被一盆凉从浇下。他手微微发抖，半坐起，伸手摸索到床柜上的台灯，打开。

她的，她未曾被人造访的地方，如今却被他叩开了，用他罪恶的。

直到——她绷着，重重哆嗦了一下，大量的吐到了他的脸上。

江雁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连他手上还沾着的淡粉的好似也开始灼烧了起来。

她说：“哥哥，我痛。”

他越越快，手掌撞上她柔的，撞嗒嗒的撞击声。他的嘴接在她的下，将那些随着飞溅来的都嘴里。

*生命之光，望之火：源自《洛丽塔》。

不怕，哥哥让你舒服。”

肮脏的、卑鄙的他。

他用中指往里砸，砸个小小的凹陷，半个指节没，他剩余的手指屈了起来，模仿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