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稍微平坦的空地后,大家下车了。邬合因尿急,也没考虑太多,就站在车旁不远的小土沟旁撒起尿来。无意中回头,正好看见母亲和罗阿姨走过,眼光交汇了一下,邬合从母亲和罗芳阿姨的眼色中明显感觉她们看到了自己的鸡鸡,邬合的脸红了,赶紧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鸡鸡硬通通的,好像尿被憋住了的样子。等大人们走远,邬合才把最后几滴抖了出来,邬合感到一下轻松许多。
爲了刻意避免眼睛再看罗芳阿姨的臀部和档部,邬合总是看着远方的树林,看着树梢间透过来的青山绿色。
大人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邬合不愿听那些毫无边际的内容,一个人离大家远远的。
在追逐了一会儿蝴蝶,在扔石头想轰下林子里的鸟后,邬合坐在树林里的大石头上,静静地看着山下蜿蜒而过的小河。
虽然隔得远,但阳光仍然被河水反射过来,尽管被大树的枝桠遮挡了一些,但邬合仍然觉得晃眼。树林里真是静极了……不知过了多久,好像父亲阿德在叫自己,邬合不情愿地离开了大石头。
原来,父亲是叫自己帮忙拣枯树枝。听到有任务安排,邬合跳了起来,说要多少,我全包了。小赵笑了笑,说邬合一个人肯定不行,提出一起去拣树枝。父亲因爲擅长点火、罗芳阿姨擅长做菜,因此就留下了。
原本绍碧也留下一起帮忙,但在小赵和邬合就要走到林子边时,母亲跟上来了,说要一起去。
跟着大人真张见识,邬合这才知道哪些树枝能烧、哪些不能烧。而诺大个山头,要想拣够柴禾,还真要费一番心力。
母亲和小赵走在前面,邬合手里捧着稍有斩获的树枝吊在后面。邬合看见小赵的手老是在母亲的肉感屁股后捏来捏去,在林子密的地方,还看见小赵的手兜进了母亲的臀缝。
“休息一会儿吧。”小赵回头扔过来这样一句话。
邬合求之不得,赶紧将一捆乱枝桠扔在了长满青草的石堆旁,一屁股坐在草堆里,大口喘气。母亲与小赵也坐在不远处的石板上,小声地说着。
“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嘛!”小赵的话飘了过来。
“不行,我才不是那种人!”母亲的声音里透着坚决。
“我一直都想你,连上班也想,你不能这麽残酷!”小赵的声音。
“你别得寸进尺,我什麽没给你……”
母亲的话还未说完,小赵打断道:“老是不让我进去,我可受不了,办公室你不给我也就罢了,连家里也不给我,你真狠心!”
“我是有家的人,我不能对不起阿德!”母亲的话依然坚决。
慢慢地,后面的话就听不见了。邬合实在不耐烦,在等了一会儿后,向天空中喊道:“好了吧,够了吧,还要拣多少啊,累死人了!”
“行,合子,你先把这些抱回去吧,回头不够的,我们再抱些回来!”小赵朝这边喊道。
邬合站起身,再抱起柴禾转身欲走时,母亲说话了:“小心点儿,路上滑,啊!”
邬合回过头来,正准备说‘行’时,邬合看到小赵原本搂着母亲腰的手伸进了母亲的衣领口。
邬合赶紧抱起柴禾往回跑,他的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快去快回!
回到野炊的空地,邬合看到父亲正和罗芳阿姨说话,竈台已经搭好,花色繁多的食品已经摆放在地上,下面还铺了一张从家里带来的塑料布,看到邬合跑回来,罗芳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