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说：“昨天赵天璐给唐宇才当了一天儿，差把我笑死，你们俩更厉害，直接骑上了？”

我怕他故技重施，又玩撒手丢人的把戏，赶下来，冲关：“别听他胡说。刚才不小心撞到了。”

孟先生突然推了我一把。

我开玩笑说：“冯艳玲怎么不帮忙？她舍得她家徐苗饿肚啊？”

前两天的晚训我都跟老大哥请了假，因为我妈有冒，我爸专门给她抓了中药，但她老是不时喝，叫我回去守着。

“人好。”

今天我爸就从外地回来了，我也能留下来跟着校队晚训。唐宇才一边抄我的数学作业一边唠叨，说搞不懂我为什么要留下来，替补坐板凳是为了等换人，我又不上场，就在旁边看着，有什么意思？

孟先生摸了摸我的，仿佛一位注视自家智力残疾儿的慈父亲：“因为曾提的建议，让你也去撞一回徐苗的枪，好让他心里平衡一下。”

这妮狗嘴里吐不象牙，我赶打住：“我现在是伤员，你就不能关心一下？”

“怎么不练？晚饭都没时间吃，气死人了！”关翻了个白，拉起边的人，“要上课了，我还要陪小去趟收发室，先走了啊。”

我客气地抱了个拳：“过奖。”

我拿草稿纸扇着小风，说你不懂，

我一雾，转看孟先生。他泰然自若地说：“忘记跟你说，他俩分手了。”

我到友情的裂痕：“怎么都没人告诉我？幸好今天我还没找过徐苗。”

冯艳玲刚好拿着杯从隔五班的教室里来，一见我们，她不仅没打招呼，反而立刻撇过绕了过去。跟在她旁边的两个女生经过我边，分别抛来一记白和一声冷哼。

孟先生抖了抖肩膀：“下来，背不动了。”

我听蹊跷：“你怎么知？”

“有我没我有什么关系，加油鼓劲儿还不都看你们拉拉队吗？”我搭着孟先生的肩膀，“你们今下午还排练么？”

等人不见了，我们才慢吞吞地往教室走。我随说：“其实这个展心还可的。”

“就昨天。哦，前天晚上。你这几天晚训都不在，前天晚上曾开玩笑，被冯艳玲骂得可惨，大家这才知的。”

关上下打量：“你伤哪儿了？”

你们就是这么当兄弟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到哪儿都是当监工的命，哎。

“前几天我们晚训没时间去堂打饭，都是她帮忙打。”

“嗯，拜拜。”

关撇了撇嘴：“你可真行。后天就正式比赛了，可别掉链，不然老大哥得骂死你。”

孟先生说：“脑。”

我：“……”

展心被她拉着，回不好意思地冲我们一笑：“先走啦，拜拜！”

着他耳朵后面那一小块白净的肤，几乎要烧两个，心不在焉地搭腔：“一脉不和，周不适。知么？”

我更懵了：“冯艳玲和徐苗分手？什么时候的事？”

关一见我俩就乐了：“你们男生真会玩。”

我们有一茬没一茬地扯淡，经过办公室，正赶上关和另一个女生一起从里面来。那女生见了我俩，惊讶的神情，我瞧着她有面熟，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关介绍的那个拉拉队的新人，一哪个班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