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淳的声音有些变形：“……你不是长辈。”

事太过荒谬，现在并不是说来的好时机。

“风灵告诉我，这座小镇，没有一个新生婴儿，甚至连七岁以下的孩都没有。”

“我是。”

“修真一途，并非有灵之人才能踏足。”

沈岚看着江思淳，突然伸手了他的脸颊，笑嘻嘻地说：“我在教你啊，你父母长辈不在，有些理还是要长辈教导才是。”

江思淳的声音轻了下来：“阿岚，为什么总是对我说这话？”

江思淳下意识地说：“你又不是男的！”

她的本在遥远的芦月西洲，现在的不过是一个外化，通灵气只能不能，若是灵气耗光，就会

“反常即妖。”

如果江思淳并非灵修士，都发现不了。

沈岚了他被的红彤彤的脸颊，说：“叫！”

“你不是。”

江思淳别过，说：“现在不在学院里面了，不叫。”

江思淳抿了抿嘴：“不叫。”

过了一会儿后，她睁开睛说：“木灵助草木旺盛，也助繁衍，忘回镇下有一条木灵脉，应该嗣昌盛才是，可是……”

这草木清香很淡。

他从床上下来，走到了沈岚的旁边，问：“怎么一直看雨……”

第19章玩笑

还未到窗前，江思淳就闻到了一个郁的气，但这气有些不同，他停下脚步分辨了一下，竟然从迎面扑来的气中找了一草木清香。

沈岚凑了过去，好奇地问：“之前不是喜叫我师吗？”

沈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如果我消失不见了，你会怎么样？”

沈岚一听，立即闭上了双，仿佛在认真倾听。

不知为何，江思淳就不肯松喊一声。

沈岚笑而不语。

江思淳沉片刻后说：“这座镇底下有一条灵脉，木系，极为微小。”

“凡人之智慧，不可小觑。”

江思淳不解：“为什么我是被吃的那个？”

世间灵脉大多为修士所用，忘回镇附近有白鹿学院这个庞然大，周边的灵脉都被白鹿学院所占据。而忘回镇的灵脉之所以被忽略，有很大可能是这木系灵脉实在是太过微小了，小到对修士来说，本没有用。

沈岚双手抱肩，算了算自己的年龄，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我俩真的在一起了，还是我老吃草了。”

“那……”沈岚说，“来一声沈哥哥。”

“怎么了？”沈岚问。

好像长辈在说教。

还好江思淳只是随一问，并未刨究底。

刚才江思淳的神识顺着雨游过了忘回镇的每一条大街小巷，并未察觉到有修士的存在，在听到沈岚的话后，有些不解地说：“这里都是凡人，能有什么被称为‘妖’的事？”

“错了。”沈岚直视江思淳的双眸，认真地说，“狮搏兔尚用全力，不可小瞧了凡人。”

两人相持不下。

上辈江思淳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他到底没有和凡人打过，在他心中，从未认为凡人是需要防备的。

“从古至今，有以诗的诗仙、以酒的酒神、以琴的琴帝……甚至朝观云霞，悟飞升之人也有，无一不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