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真的有点麻,诗人好像把提交炼金理符剩下的毒药用在了他身上。
他想把诗人推开,却被她顺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了怀里,右手开始不安分地抠着他的腰带扣。
“等等,我不是……我没这个意思!”dk慌了,他颤抖着抓住诗人那只乱摸的手,被她轻巧地拨开了。诗人翻了个白眼:“可我有那个意思。朋友,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现在我要强暴你了。”
dk僵硬地低下头。她终于解开了dk过于繁琐的皮带,正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精神的小兄弟看。
“我是第一次见到同族的性器呢,让我看看……哇,真的长了鳞!”诗人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刮蹭着dk冠状沟,也不忘照顾到根部柔软的鳞片。dk没出息地哼出了声,他一个处男哪被人这样搞过,诗人每每用指尖抠他铃口时,他都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泄她手上去了。
她玩弄别人的样子真的像极了熟练的妓女,但dk隐约觉得有些不对,诗人不该是这个样子,果然还是平常那副惹人生气的态度更亲切些……dk脑子晕晕乎乎地想。
诗人舔了舔嘴唇,似乎不太满意dk走神似的反应,她便含住了dk的冠头,灵活的小舌试探地卷了几下,最后一口吞了下去。敖龙的性器即便对于同族来说也过于巨大了,对于唇舌照顾不到的地方,诗人便用手代劳。她的表情十分专注,仿佛手上正在做的不是一件下流的事,倒有些像是很久以前,身为指导者的诗人耐心教导他如何应对迷宫时的神色……
而现在,他把那位看似遥不可及的导师从云端拉下来了,让她跪在自己的学生脚下含着他的屌。……该死的,这不太妙,有些爽过头了。dk被吮吸得腿都有些软,这个混蛋还在打着圈舔他的冠沟。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扣在诗人毛绒绒的脑袋上,几番犹豫想要按下去;而诗人也察觉到了dk的反应,眼睛微微眯起,柔软的喉咙吞咽似的收紧了几下。dk咬着牙倒吸了一口气,在彻底被这坏女人榨出来之前卡着诗人的下巴抽离了自己的阴茎。
然后他就不受控制地射在了诗人脸上。
dk吓了一跳,但小兄弟颇有不把自己最后一滴吐光不罢休的意思。诗人的样子狼狈极了,胸口、头发上、眼皮上,还有因为吮吸而充血的嘴唇上都是dk留下的精液。“嗯……唔……”她呜咽了一声,粘腻的体液就从诗人的脸颊上滴落在胸口上。
而当dk手忙脚乱地一边道歉一边替诗人擦干净头发的时候,她便悄悄舔去了dk手指上残留的白浊,然后伸出泛红的舌头炫耀般地给他看。
“咸咸的。”诗人说。
dk刚刚萎靡下去的小兄弟,好像又有点站起来的趋势。诗人也发现了这件事,她似笑非笑地看着dk的脸,舔了舔嘴角,湿润的眼眸中似乎隐隐含着些许期待。
dk的手指有些发抖,他摸摸诗人后颈上薄薄的鳞,突然很想亲亲她微笑的嘴角。可他犹豫了——诗人的期待对dk来说过于沉重了,他不应该、也无法回应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