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隽什么也没说，不客气地把满头吹完以后柔顺发丝搁在那里，后又转转眼珠扫一遍低头抠手指的唐华钰。

“怎么呆呆的。”骆文隽没忍住说。唐华钰舔舔水润的嘴唇，倒也不急着证明自己。她将头倚在了骆文俊胳膊之下腰侧的地方，先把那几颗碍事的扣子解开。骆文隽用手揉她的耳朵和头发，把因情急而没梳好的头发理顺。唐华钰在她用两只手揽住自己后脑勺的状态下翻身用小臂支撑，低下头来舔宽宽的乳沟。“我对胸没什么感觉。”骆文俊仰着脸看唐华钰卖力的动作，让手指向下滑落些抚摸她的脖颈。“生过孩子会变得敏感吗？”唐华钰嘴下一顿，抬头望着眼睛问。

“会。”骆文隽很肯定地回答，转转眼珠瞟去飘窗。“有一些别的刺激也会。”唐华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用下巴蹭着没生过孩子的母亲的乳房。她于思考中再度看见那枚黑痣，遂移移身子含上去。

“这里不。”骆文隽游刃有余地说。她捉住唐华钰搭在自己乳沟上的那只手，引着它摸到自己肚脐的位置，像风过林叶一样笑着轻颤了起来。“这儿。”唐华钰很听话地改换目标，把骆文隽的左腿夹在两腿之中伏下脸去。有了指点自然如鱼得水，唐华钰很聪明地用一条手臂自会阴贴到腹部，胳膊小幅摆动，指肚轻轻摩挲着肚脐边缘，便觉察出了骆文隽小腹情难自禁的起伏。“那如果……赵嘉豪要你再给他生一个孩子，我还躲在旁边看……你会不会更敏感？”唐华钰语无伦次，埋下头换用舌尖舔弄。她感觉骆文隽茂密的体毛缝隙涌出了一些液体，于是再接再厉。“你叫赵嘉豪哥哥的时候……我就躲在飘窗上，听着你的声音自慰，妈妈。”“别说了。”骆文隽别过脸去，腿根和声音都抖得厉害。“等到你怀孕了，我就跟赵嘉豪说我可以帮忙照顾你……那时候你的胸应该就敏感多了。”唐华钰用手指梳着阴毛，把它们都向着一个方向整理。“你做不做，”骆文隽提高了些音量，更是第一次叫了名字来试图找回点主动权。“Zika。”

“妈妈，我叫唐华钰。”她爱怜地用指肚揉过绽放的阴唇。“这个时候就别叫我Zika了。”这句话如唐华钰所愿地静音了继母，那双盛放了很多情绪的眼睛垂下去，依角度看来是望自己贫瘠的乳房，虽不排除在神游。唐华钰用左手压着阴耻毛右手轻轻拨开阴唇舔了进去。

原来她才是爱哭的人。唐华钰想。骆文隽每一声因畅快而泄出的吟哦都伴随着泪珠的滴落。她叫得既不甜也不轻柔，一点不像表演，更类纯粹的生活，在本能的痛苦中咀嚼出了点能麻痹人的快意。“我做的不好吗？”唐华钰莫名地也湿了眼眶，于是在她浑身的颤栗中带着许多的愧疚问。“没有。”骆文隽睁开了盈满泪水的眼睛，恍惚间张开两臂想揽住什么。“你做的很好，做的比赵嘉豪好。真的。”她回过神来自己用手背抹眼泪，又撑起发软的身子够唐华钰的脸颊，彼此触碰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