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亲了上去,铁锈味儿从他这里传递过去。韩诺亚被肏得晕乎乎,只觉得嘴里有股甜味儿,于是也提起精神,努力抬着头回应这一吻。
下身胀得很,薄薄一层肚皮下隐约透着都银虎肉棒形状,仅剩不多的理智试图躲避快感,身体却颤抖着诚实迎合。
手臂也揽住那颗白色脑袋,索取更多吻,消耗更多氧气,分别时间里变长不少的金发被汗浸湿,贴在脸颊上。眼睛像晴天海面那样漂亮,现在却闭上了眼睛,睡美人眼角潮红,似乎是疲惫感占据了上风,双腿还挂在都银虎腰上,头颅只能发出破碎的呢喃。
“诺亚哥,不会睡着了吧……”小狗拿头蹭蹭韩诺亚,发现没什么反应又咬上他胸前敏感乳首。
睡美人小声哼唧着,皱了皱眉头。见攻势有效,都银虎更加卖力地抱紧他左边大腿冲撞,撞得屁股上都红了一圈,肉体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眼角漏出一滴泪他便伸着舌头去舔,味道咸咸的。睡美人卷翘睫毛随之颤了两下,像是快要醒了。
于是犬齿不怀好意地咬上大腿内侧,柔软,口感很好,不费吹灰之力刻上专属都银虎的标记——几颗犬齿留下的痕迹相当与众不同。心脏跳动的声音,从未如此明显过,似乎耳畔也在鼓动,都银虎按住自己疯狂跳动的胸膛。热流直接灌到韩诺亚体内,下腹异常感将睡美人唤醒,他眨眨含着泪的红肿眼睛,还没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
“哥,做爱的时候可不能睡觉啊?”都银虎左手握住了韩诺亚两只纤细的脚踝,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抠挖出射进后穴那些精液。
“唔……嗯嗯。”韩诺亚捂着嘴,咽下那些甜腻呻吟后点点头回答。
快感暂时冲散了他的睡意,脚趾蜷缩着,韩诺亚瞄到那双长着茧子的手,明明已经抠不出精液了,却还在触及自己体内那个敏感的点。他抓住都银虎的手腕,眼神迷离,充满情色氛围,嘴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拒绝话语。
就在感觉快要触及高潮之时,那根已经变得熟悉的阴茎抵着穴口,缓慢地挤开内壁,埋进他屁股里。带着哭腔的呻吟仿佛在祈求:“银虎,快一些。”
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他清楚感知到后穴中那根阴茎正在搏动,正在体内一点点探索。都银虎掐着金发美人的腰,将他拉向自己,性器一口气捅向更深处,惊得韩诺亚叫出了声。第二回合的抽插顺畅了不少,韩诺亚那根已经射不出任何浊液的阴茎也被都银虎握在手中揉搓。
要命的快感窜上脊柱,神智飘到千里之外。他盯着下身看,恍惚见证自己小腹上的肉不断地被顶起又恢复平坦。连着被肏了两天,颤抖的大腿根本用不上一点力气,反而是欲望像一团越扑越旺的火。他强撑着床垫起身,眼中除去情色还叠上了一层惋惜,指尖摸向都银虎腰侧那条丑陋疤痕。
刑警先生神色一滞,抓过对方微凉的手,温热舌尖舔过他指间沟壑,充血挺立的乳首也被放进嘴里吸吮。酥酥痒痒的感觉爬过神经,韩诺亚眯起眼睛,喉咙里轻声哼着享受声音。
高潮时金发塞壬那根浅色阴茎只是顶端象征性地淌了些有点黏稠的水液。而白发水手的第二发精液又射在后穴深处,拔出阴茎时那些白浊液体顺着腿缝一股股逃窜,顺着大腿淌到地面聚成一团。
他抱起自己的爱人走进浴室,仔细擦洗了身上的污垢,发红肿胀的后穴也清洗干净,指腹揉着韩诺亚被掐红了些许的腰。
整理好床铺后,都银虎看了一眼躺在松软干净被子里的韩诺亚,陷入深度睡眠的脸庞美丽而又无害。满意地笑了笑,他转头又打开了一盏台灯,随意地抽一张信纸,洋洋洒洒写了小半张,塞进信封里署名——是一封寄到警察署的辞职信。
睡吧,睡吧。头颅抵住韩诺亚挂上水珠的发丝,他听着爱人平稳呼吸声,缓缓闭上双眼。梦中那片海底,塞壬在等待他的水手。
好冷。都银虎从塞壬的潮湿梦境中惊醒,整间屋子就剩他一个人。
焦急等待了半分钟,拨出的电话终于有回应:“诺亚哥,你在哪里?”
“银虎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片海滩吗?”海风吹得风衣猎猎作响,声音也听不真切。
“哥,我马上过去,你等我一下!”他把手机夹在颈窝,边套上衣服,边抓着车钥匙冲出家门。两个城市离得并不远,车程大概要一个多小时。都银虎踩死油门,将时间缩短到半个小时以内。
月光下,他隐约瞧见有个人影,坐在退潮后显露出来的礁石上,望着海面发呆。只是怎么呼唤他都不回头,于是都银虎踏上沙滩,趟过潮水爬上礁石,心情从未如此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