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说。

他的东西，她的话。

一屋，掸尘挂衣服，一通忙活把手洗净才到床边看她。大虾似的缩着，小脸煞白，粉的嘴嘟嘟喃喃一直在说梦话，眉心拧着，怎么看都不像在好梦。

杜蘅推开被，垂下睫，看他彻底起的长。

未必天下夫妻在炕上办事都一个样。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

他拨拨，索把胀大的释放来，别闷在里。

她喜什么样，他就喜什么样。

杜蘅只说自己梦到一个惊叹号，从不说惊叹号是什么，陈顺也不会追问。但他知，梦到惊叹号之后，意味着什么。

在他下被他踩得咯咯惨叫。

很快，前了来。

也亮了。

陈顺听她这么说，偷偷了。

有细腻温情也有旷，呼一声比一声。

带着几分糯，也有刻意。

陈顺没贴枕的那只耳朵血红血红，关节大的手抚摸她柔的耳垂，下手很轻。

“好的。”

她不喜，心里蛰伏的暗更不喜。在杜蘅看来，这是他慷慨地自己，舍己为人，供她玩乐的意思。

临近家门，陈顺又变得轻手轻脚。

结婚一年，还是不敢动手胡摸她的脸。

健康的男荷尔蒙在空气里发。

生怕自己在吞咽被她听见。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完人？

还没开始动，这蓬的东西狂喜似的，忍不住在她手里先了几下，突突的直达脑神经，她很喜。

她把里溢的均匀抹开。

纵容让他在这时又多一分军人似的正派，山一样巍巍峨峨，近乎完人。

一蓬旺盛的发，燥卷曲，有淡淡的皂味，净清，也有的雄气息，勇猛旷，两味合在一块儿，恰好是正派的陈顺开始不那么正派的味。

又细又白，不溜丢，他这手老茧一不留神，只怕要把她绸缎似的肤勾丝线来。

她戳鼓起的青，压，截断血，玩了起来。总觉得下的脉络是一条条小青蛇，随时突破可观的，蹦来咬她一。

路上遇见送信的穗，听说杜蘅早晨在车站等信，脸都白了，心首先疼了一下，自行车脚踏起落得更重。

她的脸小，手也小，跟长着玩似的，想完全握住他那东西是要费些劲，真是苦了她。

他又痛又又胀。

他在她手里起来的，杜蘅用指上的青，再用薄茧最丰厚的拇指他的，拨开那里最窄小的，将茧往里送一送，碾一碾。

然而陈顺从不这么想。他是愉快的，愉快地享受她带给他的新奇验。

他哪里能舍得。

不听过多少次，她说的“”回回都像在拧陈顺心尖上的。

笑声朗阔，抓人耳朵，笑容里大有纵容的意味。

自行车细致，可不比他的黑顿河。

可杜蘅的手已然探那里。

几乎立刻响应她的逗。

读书人懂的就是多，陈顺最受不了这个。浑肌发，山丘似的绵延起来，乌黑的睛直勾勾地盯她。

男人的息有时比女人更煽情。

大白天，农家小院光线充足。

陈顺的心揪了。

再说，这可是平时拿笔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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