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

穿过写满凤字的亭，来到书房，里面还是有很多书，古董和字画，姬天凤四周翻了翻，只是那玉佩本找不到，那幅画也早已经不见了。

像是这个笑话让他很兴一样，赵玉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接着说：“你为了救他，他灵识，李太医早就说过，他人灵识，是逆天之举，必须心甘情愿才可救人，你虽然救活了他，只可惜你活不过三十，又为他解霜月蓝之毒自损，让我算算，皇弟你还有多少时间好活呢？”

虽然赵贤对他百般好，可自己好像被禁在这里面一样，姬天凤脑中一片混，觉得很烦躁，看着这王府的锦绣院，越看越烦，忽然又想起那天喝醉酒去书房，他记得自己明明把那个和田玉放在袖中，为什么后来一直都没有看到？

赵贤回来之后找到正在翻箱倒柜的姬天凤，心知肚明地问：“凤儿，你在找什么？”

赵贤再也不愿听他缩下去，撩开衣摆，跪在下方端重地行了叩首之礼，然后恭敬地朝赵玉说：“从此以后皇弟离开，皇兄就当我死了，望珍重龙。”

像似乎刚想起来一样，又说：“奥，对了，我忘了，你为了能让我饶他命，和他离开京城，完成我给你的任务，去挨了那老贱人的刀？”

赵玉笑了：“皇弟说哪里话？你活着便是活着，将来若是死了，变成鬼，也是鬼皇弟，只是从此以后，为兄我边无父无母，无弟无亲，无朋无友，唯有这一黄金的袍，黄金的龙椅，黄金的朝堂，自然也是无限喜。”

“三年啊，三年皇弟能让他钟情于你吗？皇弟要带着遗憾去死在荒郊野外吗？”

却说姬天凤在王府的园中，本来就没有睡着，等赵贤走了之后，睁开，看着披在上的衣服，用手摸了摸，不薄不厚，着这样的天气睡觉正好。赵贤代给王府总晚上吃什么，他自然也听见了,赵贤对他的关心和照顾太过于细微至，虽然是表兄弟，可也太过亲昵了些。

父皇，至少，至少这一晚上，让我作为一个人活着。

赵玉好像听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他带着泪哈哈地笑起来：“一生一世？皇弟也失忆了？”

姬天凤觉得有些奇怪

说着说着泪顺着脸了下来，顷刻间赵玉站起来，坐在御桌后面的龙椅上说：“睿王既然心意已决，朕自当遵守诺言，朕也祝睿王能得其所愿。”

取下来，拿着酒壶倒了一些酒在手上，清洗伤，幽幽地开了：“我若是皇兄，早已和他远走飞，皇兄就在这明晃晃的龙椅上享尽荣华富贵，权势荣耀，听父皇的话，好好一位好帝王，也在这黄金铸成的殿里孤独至死吧。”

残忍地，赵玉说着。

“啊，不对，五年太久了，三年差不多喔。”

整理好伤，赵贤又说：“皇兄，皇弟从来不曾怪你，就如同你说的，你我生来就是带着如此的命运，只是我再也无法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我要和他远离这京城，天地阔，一生一世。”

姬天凤觉得心里非常慌和不安。

赵玉饮了一酒，看着赵贤说：“皇弟，你还有多少光能活？或者说你还有几年？”

赵贤跪在地上，朝上磕了三个，转再不后地朝外走了去，赵玉看着他的影一一变小，终于埋着痛哭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