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被搔得发，她今天穿的一字肩上衣，漏着白的肩颈，靠得太近，呼间还萦绕着她上甜香的气息，视觉和嗅觉都得到刺激，沈云舟无奈站直远离她：“也不怎么样，别闹了，看题。”

她被到了一般收回手，对上了沈云舟复杂的神。

“开学大四。”

“…”

“哦，没事，就是觉你长得像爸爸。”沈云霓随便扯来一个理由。

沈云舟不知怎么向她解释，就像沈云霓还没接受他这个哥哥一样，他也没有完全接受沈云霓这个妹妹，更不知怎么履行为兄长的义务教导她这个有些尴尬的知识。

“二十一？”

“你多大了？”沈云霓抱着胳膊开始盘问。

下从刚刚开始就有些发涨，沈云舟低看着她线条弧度优的脖颈，修长又脆弱，应该一只手就能掌控住。

“这个地方不可以随便摸。”

“你…”

他弯下腰低看书，离她很近。

“应该比你大四岁。”

“怎么了？”沈云舟一抬，就对上了沈云霓支着脑袋，一脸认真地忽闪着大睛看他，有些疑惑地问。

她好奇地伸手摸了一下那块凸起，引得沈云舟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她趴在桌上认真了一会儿题，又不老实地敲了敲桌：“喂，这题不会，你过来教我。”

别墅一共四层，一楼用作会客厅和餐厅以及保姆房，二楼是父母的房间，以及父亲的书房，她和沈云舟都住在三楼，房间的旁边就是她自己的书房。

“没有。”

换了别人可能就听话了，可偏偏沈云霓从小就最不听话，她于是凑近抬手又摸了一下：“摸了又怎样？”

“好。”

结在她的指下动。

“谁跟你闹了。”沈云霓终于转，看桌上的书。

“哦。”沈云霓撇着嘴翻开书。

“呃…总之不可以。”

为需要克服的事情，于是她着带着沈云舟了书房。

沈云霓闻到了他上清新的皂味，一抬，就看到了他靠近的侧脸，从他被刘海半遮住的眉骨，顺着看到直的鼻梁，再到形状很好的薄、清晰的下颌线，最后停留在脖颈上凸起的结上。

沈云舟好脾气地站起来，走到她边。

“嗯。”

“有女朋友吗？”

书房里贴了满墙米白的纸，墙的四个角落里架着绿藤蔓，绿布艺的双人沙发摆放在书架旁边，书架和书桌都是原木，整是清新舒适的风格。

桌再大，也同一个空间，沈云霓为了防止自己尴尬，脆直勾勾盯着他。

“为什么？”

她拒绝喊哥哥，也用了很不客气的语气。

两人有些别扭地坐到了一张书桌上。沈云舟坐在右边，沈云霓靠在最左边。

让自己不尴尬最好的策略，就是让对方尴尬。

沈云舟怕她问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连忙打断她：“这位警官，别盘问了，你该写作业了。”

“大几了？”

他气压制住想伸手碰的冲动。

这对沈云舟来说并不算是个夸赞，他不自觉皱了皱眉，又很快克制住，了：“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