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岐，我现在弹的这个是叫颤音吗？”

“去……去楼上……楼上才是琴房。”他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给你弹……”

八岐伸手想摘掉睛上的缎带，但又被须佐拦住了，他握住了八岐抬起来的手，不让他摘，八岐沉默了片刻，跟须佐说手好酸，声音有委屈。

他抱着八岐学了半个晚上，让八岐面对面坐在自己上，八岐说话声音都在打颤，最后他疲力尽地跟须佐说：“你没天赋，别学了，别的。”须佐闻言，脸晴不定，他搂上八岐的腰问：“那你想什么呢？”

须佐没有回应，他也不知须佐的表情，等了片刻后，他尝试着往须佐的方向挪了挪，摸到须佐的位置后，把轻轻靠在了须佐的，蹭了蹭，像条小蛇。

八岐没有回答，须佐的动作和背后钢琴的冰冷让他颤不成声，须佐一边侵他的，一边在他耳边呢喃：“听说钢琴有倚音，颤音，断音……”

须佐握住他的手放到了正确的琴键上，说：“弹得好的。”八岐的手抬起悬了片刻，最终还是落在了黑白的琴键上，他弹奏了起来，须佐的手也在他上默默摸着，仿佛也在抚摸钢琴，八岐边弹边抖，虽然节奏不稳，但最终一音未错。

他转勾住了须佐脖，整个人都像是要低蜷须佐的怀里，须佐想了想，最后还是带着八岐来到了他的琴房。推开门一看，琴房里面乐琳琅满目，类丰富，的弹的拉的可谓是一应俱全，最引人的是一架漂亮的三角钢琴，须佐叹原来八岐如此多才多艺，遂要八岐就这里的乐每一样都给他演奏一下，但琴房里的乐除钢琴外都是八岐买来收藏的，他最多也就是略知，迫于须佐实在手段恶劣，在此情此景之下，总有方法让他难受，所以只好答应须佐要求，勉力一试。

但八岐只要错一下，须佐都要对其行一些询问和请教，一番学术后，八岐终于颤颤巍巍地坐在了他最擅长的钢琴前。他伸他漂亮修长却有些打颤的双手，放到了钢琴上，须佐坐在他边抱着他，手从他光洁的脊背上慢慢往下，轻柔地吻他的脖，八岐呼了一下，在钢琴上了第一个音。

然后他听见须佐像是轻笑一声，然后须佐说好啊，那就不弹了。八岐以为自己得逞，便想坐起来，却被须佐突然倒，须佐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了琴键上，上半靠着钢琴合着的盖，突如其来的冰凉的觉让他浑都激了一下，须佐倾过来覆他上，在钢琴上他，他的手在琴键上了几下，被须佐扣住了。

他靠近八岐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八岐迟疑了片刻，没有再把缎带取下来，他蒙着睛，转向须佐的方向，说：我看不见，弹不好。

“等一下。”须佐忽然打断了，八岐的几乎是条件反地绷了，他在须佐的抚摸中息了几下，努力着平静回答：“我没弹错。”

八岐抱住须佐的背，自己往须佐上蹭了蹭，然后双手在凳上撑了一下，可惜实在也没有力气了，并没有怎么动起来，只是又靠近他了一。大概是这份心意极大地取悦到了须佐，

须佐一边说，一边在钢琴上下了一个键，八岐突然朝后仰了一下，钢琴的共振和须佐突然住他腰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发了一声呜咽，和钢琴声一起颤在空气里。

八岐的手止不住地在抖，他跟着须佐的节奏了几截不连续的断音，然后一边息一边朝后侧了侧，像是想缩须佐的怀里。

“我就说弹得好吧。”须佐说。

上去，让他弹。

“钢琴对于你来说会不会有太简单了？”他问，然后偏了偏脑袋，在琴房里看了一圈，从边不知装什么的礼盒里，了一条缎带，绑在了八岐睛上。

“……是。”八岐闭上睛回。

八岐突然像是不兴，他说了一句不弹了，然后就要伸手去取须佐绑在他睛上的缎带，须佐的神有疑惑，仿佛他真的是什么勤学好问的好学生，突然被老师拒绝了回答问题，他慢慢握住八岐的手，把八岐刚刚才拿下来的缎带又重新绑上，认真问：“是因为更喜刚刚那间房里的钢琴吗？”

“能不弹了吗？”他问。

“怎么不回答，要不要我再弹一遍？”须佐问，然后扣住八岐的手，找下一个琴键。

“我知。”须佐说，他因为也喝了酒，脸看起来也有红，神比平常冷面冷心的样柔和，上现在认真的神，竟有像个在欺负老师的大学生。

“继续吧。“他的手又蹭到八岐上，搂着他说。

对音乐兴趣厚的须佐勤奋好学，不耻下问，在八岐的指导下，认真学习了钢琴的回音颤音倚音连音重音延音保持音等各装饰音，还详细了解了钢琴的24大小调和低中三个基本音域，音乐造诣得到了极大提升。

“我刚刚听你弹琴的时候，也一直在学，既然你不想弹了，那就教教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