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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看上我了,还是可怜我?(2/2)

梁应摇了摇,顿了顿又添:“不会。”

过了许久悉悉索索躺下,“梁应,我睡了。”

今后该怎么走,他也没想好,但第一步肯定是离开临城,逃开官府的追查,前在睡梦中惶恐不安的女,眉目淑静,带有浅浅的泪痕,昏暗的环境下不真切的面容,确实实实在在的不安。

他说他只是个游侠,居无定所手相助。前路茫茫,沈莹心又抖了抖,遏制又要掉落的泪不再说话。她实在是太累了。

雷声已经不再响,梁应铺了个稻草地,将自己的外裳铺好,将她带过去,沈莹没有反抗。

镇上有不少叫卖声,官府魂不散在榜上贴了海捕公文,实在是不明白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值得他们耿耿于怀,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当今朝廷。

“不知。”他违心

莹握着温的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梁应,我爹娘惹了什么麻烦,你知吗?”

五指已经松开,他下移看着化开的酥糖粘在手心,像一粘腻的伤疤,于是把换下的手帕轻轻拭。

这是临城有名的青楼。

就算报不了仇,她也想知自己的灭门之仇与谁有关,就算不认识。

但也不过才十七的小姑娘,刚经历灭门又盲,谁带着她都只能跟着,不然只有死和狼狈地活一阵再死,她只好装作平静。

客栈他一直是掩着面,抱着沈莹时也是遮住了面容,应该不至于这么快抓上门。药实在是有些苦,闻着气味就让人捂鼻,但沈莹却一气喝完了,梁应她嘴里一颗饯。

外面的盛下熙熙攘攘,里只照光,被床板挡住,照在梁应的左

镇上的消息传不远,梁应挑了上好的客栈,沈莹就是在厚重的药味里醒来,她实在是太熟了,从小到大喝了太多,嘴里苦得发麻早就不会要糖吃了。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梁应不知该回答什么,告诉她有什么用呢,徒增她的心事,还是给这份恨递寄托,他已经打算带她离开了,虽然去哪里还没有想好,但这片是非之地最好永远不要踏足。

去哪呢?天下之大,难不成她和他一辈颠沛离吗?况且他份不明,沈莹也不了解他,就算不去青楼,终有一天也会将她像包袱一样甩开吧。

沈莹咬了咬,又不自觉泪,从小到大她都哭过这么久,八岁那年要瞎了时也是哭了很久,但娘说再哭就会治不好睛,于是她一直不让自己落泪,从摸索着走路,一步一步摔倒又站起来,她都告诉自己不能哭,不然睛就治不好了,但她的睛依旧看不见,也很很少哭。

陌生的环境让她无所适从,但的不适又有些不上气,她只好怯怯:“梁应,你在吗?”

一下,又一下。

她张了张手,手心的粘腻是昨夜的那颗糖,已经化开,她烧得太沉了手竟也没松,摸了摸榻,这已经不是那个庙了。

“恰好路过...”沈莹复述了一遍,她一向语惊人,于是她问,“那你是看上我了,还是可怜我?”

这句话揭开了梁应的假面,她问得实在太直白了。英雄救自古佳话,但说到底有一个怜悯,来往中有一个报答,沈莹一个盲女,手无缚之力,又没有钱财傍,她能报答什么?

“因为可怜我?”

她问得直白,于是他也答得分明,“我只是想救你。”

“离开临城,你想去哪,我带你去。”他开,语气里竟带着些渴求她提愿望。

梁应没和她说官府的事,只是轻声:“好好歇着,好些了明日再走。”

但这次梁应很快否认:“不是,我..只是恰好路过。”

“梁应,你是同伙吗?你是帮凶吗?”沈莹问得很柔和,实则一也不咄咄人,甚至有些无力。

梁应着的心思终于察觉面前这个小姑娘不似表现那样平静,她不怎么闹,哭起来也是小声啜泣,声音还刻意压低了嗓,偶尔问一些尖锐的问题,但也只是沉默低,似乎一切都接受得很平静。

第二日沈莹果然发烧了,梁应行走在外多年,没有照顾人的细腻心思,又一心想着离开临城,风餐宿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苦了,梁应懊恼地了自己一个掌。

梁应应了一声,她才昏昏沉沉睡过去,拿着温换下,突升的温让她面红,本来就易碎的模样更添脆弱,实在是太弱小了,让人忍不住怜悯,想要照顾。

梁应有些答不下去了,沈莹也不,又问:“你会将我卖到玉楼吗?”

就算他是,难她会发现吗?

她颤了颤睫,脑还是有些浆糊,说不清不明如今受,便闭不言。

倒也是她娘的常用手段,不过她一向是不需要的,却接受这样的好意。

沈莹抓着被,“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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