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冷吗？”

最费神的学生，还是被她哄服了倔脾气。

“呜……嗯……老师，袁清……不要了。”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这么的发，你啊，真是个倔脾气。”

“东，东船西舫悄无言，啊……唯见……

袁清将路辞柯翻揽怀中，了课代表角挂着的生理泪，轻声歉与她接吻。

“很了，继续，把这一段背完好不好？”袁清又变成了一丝不苟的严师，不过对课代表仍保留着独特的循循善诱。

似乎回到了当年的课堂上，袁清独独对课代表的挑衅。她总是能回答上那些刁钻的问题。右嘴角的梨涡映老师的，像情人见隐秘的暗号。

那时她也是这样柔和注视着，手指一寸一寸理顺女孩的青丝。

“乖孩。”袁清轻声哄着，拇指顺应着诗词挑着的，“继续。”

“乖，今天我们暴一好不好？”

内的手指开始了动作，两指向外撑开，分开密密攀附的。常年握笔的手带着厚厚的茧，正好在径内糙的位置，如愿得到雨急急的冲刷，落在手心，将阜前的发一同打。

耳边充斥着手心与阜的碰撞声还有送的声。路辞柯随着袁清的律动前后晃，像真的乘船漂浮在江面上，哪还记得什么诗句，嘴里喊的全是毫无意义的。

回家永远已经供的空调，拧开发现泡着茶的保温杯，晨起时仔细贴在后背的宝宝。事实证明，路辞柯为她的远比一个小火炉多得多。袁清怜地亲吻人的背脊，看她地仰起脖勾一个优雅的弧线。已经彻底的手指从路辞柯中，抵上被分开而的心。

“老师，我不行了……老师，呜呜……”

路辞柯当然知袁清脑里是什么废料。贴包容的年下还是如人所愿背诵老师想听的那一段内容：“轻拢慢拈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哈啊！”

……

袁清另一只手摘下银丝边镜，而后将辞柯的腰压至更低。

……要来了。

“你会背吗？嗯？课代表？”

“嗯……嗯……”

“为什么……嗯……哈啊！”路辞柯受到径内的侵，仰得更。

真是个小火炉。

“不冷，我来给您挡风。”路辞柯挡住风。她看着学生悠闲自然迈着步，了领瑟缩着想着。

“嗯，哼……啊啊！”

……

女孩化上了明艳的妆，致的衣裙包裹玲珑有致的，乖顺端坐在前由袁清为她编发。

“我说，我以前的课代表，毕业九年了，到现在还会背《琵琶行》。”袁清贴在路辞柯耳边，严厉的语调像真的在训斥学生。

“唯见江心秋月白……”

“……嗯…………嗯啊！”

“今天查古诗词，一大半学生把以前学过的忘的一二净。

“我气他们三了还不知抓时间查漏补缺。

……

……

最后一句结束，袁清通情达理将路辞柯送上，她理顺人被汗打的发，想到了路辞柯毕业的那个下午。

“银瓶乍破浆迸，铁骑突刀枪鸣……啊……啊！嗯啊！”

内原本还算温和的动作陡然毫无章法的大力，一曲琵琶激昂的。路辞柯惊叫发哀鸣，双手胡拍打书桌，被袁清一把反剪在背后。挣扎并拢的被袁清用膝盖更加地开。袁清安抚似地贴上后背，二人的心渐渐变为同一频率：“背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