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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长公主罪臣嫡女(2/2)

“给不给本尝尝,阿蘅的是什么味?”

她刺伤了驸,她是文臣之女,那是她第一次对人起了杀意,鲜血溅了她满手。她斗胆用那脏污的手抚上了长公主的凤袍,拭去她角的泪,如同那日周轶然闯教坊司砍下了那纨绔的右脚,将她揽怀中。

盛明蘅为丞相嫡女,自也是八面玲珑颇城府,她自知如何将自己放置于最安全的领域。

贵女如何,禁如何。

于是周轶然柔抚着被扇得有些红的阜,两指径,受到下人一瞬的僵,随即打开乖顺任人采撷。

“明蘅,我给过你机会。”千言万语,如今变成了无意识的喃喃。

混杂在一起,连同着酒味与的气息涸在床榻,周轶然满足抱着已经昏睡的盛明蘅而眠。

“嗯?阿蘅怎么这么?”周轶然轻笑俯凑近盛明蘅的耳朵,尚未餍足的年长者声音却是慵懒从容的,似是笑她贪婪的望赤在面前。

“嗯……哈啊!……”

“刚刚挨打的疼吗?”

女孩初经人事,的确不能吓得狠了。周轶然下眉,细细吻过盛明蘅角挂的泪。

还不够。周轶然退来勾了勾隐秘的,轻轻搓,时不时挑逗似的弹一下,径登时吐了更多

周轶然敛眸探起柔荑尝试,盛明蘅反应有些大,抬蹬脚轻轻挲周轶然的小

了自己的左臂以求了结。

也喜坏心地听到她的惊叫和哭泣。

至于第二日,长公主因为醉酒下手太狠急得团团转,贴照顾边的女官,就是后话了。

罪女如何,死罪如何。

新帝初登基,丞相府家一时难以平反。她心寒过,求死过,周轶然将她一手拉了来。

她将呜咽声细细传到周轶然耳朵里:“,阿蘅想服侍你啊。”

的甬里密密的争先恐后攀附在两指上,周轶然缓缓动手指,听到盛明蘅克制的。盛明蘅一手仍拉着她的衣襟,另一只手虚虚掩住,皓齿轻咬住指节,吞咽下自己的

于是她陡然加快了送的速度,如愿听到下人的惊呼,攀附在她腰上的一条随着大的起伏落在榻上,又被她折起挂在自己的肩膀,最后搐着逐渐归于平静。

陪你在这血海翻天的中度过余生,无论以什么份。

“嗯……嗯……”

盛明蘅转攀附上周轶然的肩膀,阜被毫不留情的责打带来了意。

“阿蘅,如今我已及冠,陛下赐我封地,你同我一齐离开京城好不好?”

盛明蘅用鼻尖蹭了蹭长公主的脸,猫儿似的眸了周轶然的底,分明是清白的世家女,却无师自通学会了勾人心魄:“殿下疼疼我呀。”

她喜这样的盛明蘅,克制的,包容的。

“明蘅姑娘,我不过是一介武人,既然圣上与长公主有意将你托付于我,我定不辱使命,护你一世周全。”

她的殿下,她的,她从小仰慕的人,为她遮风避雨,为她谋求路。她没有忽视周轶然时时投来的复杂的眸,和夜悠悠地叹息。

逃脱的机会无数次摆在她面前,她放弃了。

周轶然几乎是立刻失去了理智。泫然泣的玉在怀,她将盛明蘅压在床榻上,抬起一条放上自己的腰:“知怎么服侍本么?”

“本刚刚打了你,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阿蘅怎么有这么多?”

“不疼……”其实是疼的,不过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趴伏在长公主的睡塌上,用私受着刑罚,是痛楚,亦是周轶然带给她的羞怯的愉。

阜已经的一塌糊涂,不着寸缕的贴上华贵的袍,构成瑰丽香艳的图景。

盛明蘅是眷恋蓝天的鸟。周轶然藏起自己无法言说的恋,将她放养蓝天,为她遮蔽风雨。可她却偏偏一次次违抗自己的指令,要朝那油锅里去自投罗网。

“别……”盛明蘅似从温柔乡惊醒的鸟,推了推周轶然的衣襟,又不舍得扯在手上,拒还迎的模样,“别,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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