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照片都有。”姜川的目光黏在她上，暧昧又黏腻，带着望。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她要彻底解决掉姜川这个祸患，不是躲避，不是防范，而是除。

“哥哥……”白书书接起电话，声音憔悴嘶哑，隐约能听迷蒙的睡意。

什么样的照片，到什么尺度，有多少？白书书心里没底。

如果不是她和姜川的照片，那就是她和别人的照片了。

姜川折磨了她们家五年，五年的影，像是一绳索勒得她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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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书心里又是一沉。

姜川那的一直着她柔的腹，现在还残留着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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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洗了澡，换了衣服，用碘酒给伤消了毒，然后躺上柔的床。

“为什么没来上课？”

白书书脱力地倒在地上。

白书书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

白书书低着，靠着墙，手指一收。

沈直接打断了她：“中午给我到学校来。”

“哥哥，我……”白书书准备搬她准备好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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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窗帘都挡不住太光，但她太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姜川嘴角一阵搐：“别他妈给我扯这些，你既然攀上沈家少爷了，那就快给我把钱还了，一百三十六万，一分都不能少，你别以为现在神气了，就不把我放在里了！我是不敢动你的人，但是我那儿还有不少你的照片，你要是不还钱，我就把照片发给沈少爷，嘿嘿。”

姜川像是听了什么笑话，笑了来，伤疤扭动着显得格外恐怖：“愿意为你钱还住这破地方？穿这破衣服？你怎么到钱我不，反正还不上钱我就把照片发给沈大少爷，让他看看自己的女人以前被怎么玩儿的。”

说完，姜川松开她，仰首阔步走了，把门摔得“”响。

姜川喜发育好的女人，对未成年没兴趣。以前在远市的时候，姜川本连看都懒得看她一，更别说碰她了，她确信自己和姜川没有发生过什么。

她静默了片刻，扬起脸，声气地哄着：“姜哥，您别发照片，我很快就还钱，他现在喜我，乐意为我钱的。”

“什么照片？”白书书一愣。

怎么会有什么照片？

沈冷的声线如刀锋般自听筒破风而来，弥漫着郁的火药味。

没给她任何拒绝的空间。

一个意料之中的电话——

不惜代价。

他现在不敢动她，但是以后呢？等沈对她厌倦了，她孤弱无势，只能成为姜川和他那帮兄弟们手里玩，姜川会她退学，会她跟着他混，等玩腻了，再着她去接客赚钱，就像姜川对之前那些女孩儿一样。

那天，白书书跟班主任请了假，没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