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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深只觉嘴唇处一阵绵柔的触感,软糯糯的,一种和他吃过的一切高档甜品都不同的触感。
他猝然睁开双眼,入目,是女人纤长的眼睫,蝴蝶一样在他眼前扑闪。
沈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炸开了,轰隆隆地失了声。
他妈的。
现在发生的事情太荒谬,荒谬到他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她。
这一瞬的僵硬,那唇却像是得了默许,越发放纵起来,开始一点点的蠕动,湿湿地摩擦着两片唇瓣。
白书书也是第一次亲吻,没有经验,心跳得极快,额头手心都是汗。
她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论知识,青涩地探出舌尖,挤开沈深的唇缝,轻轻地舔舐。
她舔到一股淡淡的松柏味,很冷的味道,像是冬日凌晨松林湿润的雾气。
可还没来得及细尝,她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推开了。
“啪!”一个凌厉的巴掌打在她的左脸上。
力道半点不留情,白书书喉头一甜,呛咳了两声。
“你他妈长本事了啊?”沈深站起身,上位者犹如实质的威压铺天盖席卷而来,将她定死在地上。
白书书被这个耳光打得头晕目眩,脑袋一阵阵轰鸣,她被巨大的力道带得跌倒在地上,膝盖一下子就磕青了,背刮在桌角上破了皮,渗了血,身子还是赤条条,雪白的躯体上伤痕累累,现在左脸上也肿了起来。
她赤裸着跌坐在地上,胸上腿上全是红印,左脸一片红肿,眼角似乎有泪,像是又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白书书含着哭腔,惊惶地道歉。
沈深阴测测地盯着她,眸底涌起暗沉的波涛,胸腔剧烈地起伏,拳头紧攥,砸在桌上发出爆裂的声响,滔天的火花在心脏里爆发出来。
“滚。”沈深近乎咬牙切齿,额角爆出青筋。
“哥哥,对不起……我只是……”
“滚出去!”
白书书没有再磨蹭,捂着脸,撑着身子,摇摆着腰肢,跌跌撞撞逃出了卧室,只留下一个仓皇的背影。
她黑色的发丝凌乱地飘散,留下几分清甜的芬芳,细嫩的臀和纤长腿消失在门口。
临走前还轻手轻脚带上了卧室门。
沈深死死盯着闭合的门,灼热的目光像是要把那门烧出一个洞来,额头青筋暴跳。
他的唇间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像是水果糖的甜,还有几分茉莉一样清清的花香,那触感比果冻还弹,比棉花糖还柔,感受了一次便像刻进了脑海,强迫式地反复回味。
他剧烈地呼吸着,想把这种怪异的触感忘记,心口却又有把火烧了起来,越想忘就越深刻,他想起那女人赤着身子狼狈逃离时的窘迫,想着她身体上被他一道道留下痕迹,还有那两瓣软软糯糯的唇。
下体竟又硬了。
他妈的。
他一向有欲望就会去发泄,但这次,他没有去找白梨,只是坐回到电脑前,调整呼吸,想要把欲望强压下去。
他自己静坐了二十多分钟,电脑上的字一个也没看进去。
桌角处殷红的血迹一点点变暗,也不知他那一巴掌让她受了多重的伤。
这女人就他妈活该,就该被搞烂。
欲望越压越旺,越压越如火烧,他自己用手撸了两下,满脑子都是她的脸,她的身子,她的唇。
想把她那两瓣比逼还贱的嘴唇咬烂,要她知道惹他是什么后果。
肏他妈的。
沈深没有再忍,反正是个他手里的玩意儿,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他凭什么要忍?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卧室,一边走一边想着要怎么教训她,要怎么虐待她那两瓣恬不知耻的唇,怎么让她的身子长长记性,要让她知道她自己配不配。
可他走完了每个房间,连白书书的影子都没看见。
沙发上没有,里屋没有人,厨房没有人,浴室也没有人。
所有的陈设都干净整洁如初,每一个小物件都摆放在原位,只有卧室里那一碗面、一盘水果,除此之外,连一寸她来过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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