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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深挑眉,没拒绝。
白书书便跪坐下来,把两条腿张开成M字,摆成了可供检查的姿态。
大腿内侧雪白的皮肉还沾着湿淋淋的水珠子,腿心粉色内裤微微地鼓起,隐约能看见花瓣的形状,和两片花瓣中心下陷的浅浅的沟壑,无声地勾着人的眼睛想往上黏。
沈深看着她那副乖顺又下贱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居高临下:“自己把内裤扒开。”
“好的,哥哥。”她一如既往地乖顺。因为记得之前叫沈深“哥哥的”时候,沈深似乎很受用,她便又叫了一声。
而后她柔柔地垂下头,伸出细白的手指,在开敞的大腿中心,挑指勾开内裤布料。
她的下体露了出来。
最先露出的是一瓣的阴唇,粉嫩中带着粘稠的水珠,像盛放的花瓣在勾着蜂虫来采蜜。
再露出被踹肿了的阴蒂,颜色艳得出奇,肿胀着。
最后手指一勾,最勾人的那抹殷红也露了出来,小小的阴道口像是会呼吸的般,一吞一吐间,有莹莹的液体流出来。
她粉嫩的下体埋在雪白的大腿间,像是茫茫雪地间的一剪梅,诱着人,任君采撷。
一片宽阔的阴影笼罩了下来,沈深俯下了身,锋利的视线直直地切向她的腿心。
沈深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直直地伸进了她娇小的阴道口,指上有茧,碾磨过她的阴道壁的嫩肉,像一道强烈的电流猝不及防地电了白书书一下,碾得白书书娇吟出声,又隐隐有液体从逼口渗出来。
沈深的手指继续往里深,直到触到了一层轻盈的膜,这层膜触在指尖比纸还脆弱,似乎轻轻一用力就会被捅穿。
“处女?”沈深念着这两个字,又是一阵冷笑,“几百块修的膜呀?”
“我没有……”白书书的双眸盈了泪,迷蒙的泪眼含着屈辱。
沈深看着这双眼,突然烦躁起来。身下的阳具早已勃起得又大又硬。
“就这么想被我干?”沈深拍拍她的脸蛋。
“想的。”白书书乖巧地点点头,修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
沈深却冷笑着,毫不留情地抽离出手指,站起了身。似乎身下高高勃起的阳具不是他的一般。
“可你这种贱婊子,还不配被我干。”
他没再施舍一个眼神给她,用水龙头的清水搓洗掉手指上沾染的粘稠爱液,好似要洗掉什么脏东西。洗完手,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男厕所。
只留白书书一人,光裸着身子缩在地上,望着沈深离去方向,偏头不知道再想什么。
又失败了啊。白书书心道。
“叮铃铃。”
上课铃再一次响起。
这已经是下午第三节课,是数学课,要讲排列组合的概率问题,白书书学得不好,这课必须要听。
所以哪怕光着身子也要出去听课。
白书书撑着瓷台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另一只手护着胸,摸索着墙壁走出男厕所。
她在走廊里没看见她的校服裤子,不知被谁捡去了,幸好上课时间,走廊空空荡荡,也没人撞见她这幅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