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永远比心更诚实。而江离最会抓人弱点,当然也敏锐地察觉了他情欲的波动,吻得更深了。她看起来文静柔弱的模样,但吻起人来却十足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本应该推开她的,他有些混沌地想,手却不知道为何抬不起来。明明江离也没给他戴手铐限制他的行动,话说那个玩意应该早就被扔掉了吧......
但无论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他总是一到她面前就束手就擒了。像被蛇绞缠的猎物,挣扎的越狠反而越是往死里都走一步,骨头会被一寸一寸地拧断。似乎很满意他下意识的顺从,她轻轻笑了一声,手滑进他的衣服里。尽管那手是冷的,秦蘅觉得自己像是一块硝石,凡是江离抚摸过处,一点摩擦就起了火花。那只手抚摸过他的腰眼,小腹,秦蘅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很方便褪下来。不能再往下了,我们不应该做这种事,至少不是在这里——他应该这么说,但喉咙像是被上了把锁。
她看着自己的成果,说:“你硬了。”
“真乖。”完全不是“妹妹”对“哥哥”该说的话,而像是女主人抚摸听话的狗,她用空出来的手揉了揉秦蘅的额发。另一只手握住他完全硬起来的阴茎,前端流出一点粘稠的前液。江离替他手淫,有技巧地撸动他的阴茎,她深谙花样。女性的手并不如人想象的那样绵软,有一点小小的茧子。但那蹭上去的感觉却更引人兴奋,他不由地拱起腰,她空出的那只手狠狠掐了一把他淫浪扭动的腰。
“要我帮你吗?”她问了一句,并不期望他的答话。厚厚的外套早已被脱下,秦蘅里面只穿了一件绒线衣和保暖内衣。冬日的衣物为了保暖,都设计的极为贴身。紧绷的衣物似乎是有意贴合她的手掌同他的身体的接触,她的手一路探上他的胸。毕竟是男性,但因为平日健身。胸肌也不是薄薄的一层,她抓了一把,也有些分量。手指深深地嵌下,留下一抹红印。而秦蘅的乳尖仿佛受到冷意感召,此时已经挺立起来。寻常的人那里大概也只有红豆大小,他的却是一颗樱桃——虽然不到最成熟饱满的时候。江离先是用指甲拨弄了一下,见他敏感地抖了抖,又凑过去舔了舔。这里原本并不是他的敏感区,但在曾经的性爱中不禁愈发敏感起来。她舔了又拧,不懈努力下那樱桃果终于完成发育,露出极艳丽的红。
仅仅是被玩弄乳首的快感就几乎要把他淹没,秦蘅不禁也去抚摸被冷落的阴茎,却被她一把压住。得不到抚慰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晃了一下,打在他的小腹上,像是即将开闸的水枪。但江离握住那控制的开关,她的节奏依然不紧不慢。快感一点点积攒终于到了临界点。“啊!”他不禁小小的叫了一声,但高潮并未如期而来。因为她狠狠地掐住他的根部不让他释放——打蛇要打七寸,她最清楚怎么做。
不顾他吃痛,她缠绵地凑到他耳边问:“哥哥,你现在有了喜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