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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它排出去——但显然没有什么作用,指节依然一寸一寸进入深处,轻轻搔弄着薄薄的粘膜,让指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收缩着穴口嘬吸指尖,穴肉与手指交织缠绵,越来越火热。
“哈……啊……”时轻时重的抽插让青年的眼睛像十字路口坏掉的红绿灯,缭乱闪烁,快感是失控的车辆,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碰撞出黑色的烟火,乱作一团。
快感越来越多,从身体的深处传来了噬咬的酸麻,嗯……想要——
欲望汹涌得连迎接都像是抗拒,肉穴收缩蠕动着阻止侵犯的来客,软肉簇拥着妨碍荧进一步的深入,但进攻的手指却不容许任何形式的违抗,更加用力地摩擦鞭挞绞紧的穴肉,精准地剥开了藏在其中的花蕊——指尖屈起扣压着那硬如石子的一粒,青年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滞重,连呻吟都猝不及防地拔高了一个度——“呃啊!”
手指还在敏感点上反复碾压,每干一下那软绵的穴肉就会收缩和吮吸,抽搐着吐出淫水。
“呃、别……”
青年的大腿簌簌发抖,腹肌痉挛,脚趾都紧紧地蜷缩了起来,穴眼却是不知死活地继续去吸咬喜爱的人——被荧玩了一年多,还没有学乖,当然只能再被狠狠地多教育几次——弓起的指背又狠又快地反复肏弄敏感点,欺负得穴眼崩溃地流出眼泪,咕啾咕啾地哭。
尽管这样,被欺负得再厉害,下次还是会热情地去讨好她——不管什么时候。
终于,艾尔海森坚持不住了前面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腹肌上一摊白浊,眼神失焦,再次剧烈高潮后,浑身瘫软了下来,迎来了漫长的不应期。
埋在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穴口还恋恋不舍地挽留,以为爱人又不要自己了——但其实荧还没玩够呢,掐住他的大腿根,抬高了右腿,去看被玩得红肿的肉穴,指尖点点戳戳,逗着玩……
咚咚咚————!!!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荧,你在里面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原本进入疲惫期的艾尔海森瞬间寒毛直竖,红肿的穴口直接咬住了欲进不入的指尖。
哦豁——是它先动得手!
没有听到回答,店长敲得更急了,“我刚刚听到声音了,你没事吧,荧!”
艾尔海森咬住了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出声。
少女的手指却顺着穴口的吸力进入了紧窄的肉道,亲昵的抠弄黏糊的肉膜,肿胀的穴肉,汁水从指缝的间隙萦绕着流出那张小嘴。
作乱的手指得意地增加着在这时只会引起麻烦的快感,艾尔海森眯起了眼,咬住的唇也逐渐松开——跟他玩这一套?
青年向前一倾,将手指吃得更深,往敏感点上撞,喉间的呻吟也正要溢出——
荧睁大了眼睛盯着他,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艾尔海森挑了挑眉,呻吟自如地收了回去,对荧的捂他嘴的动作似乎毫不意外。
甚至就着她的指尖自己就动了起来。
亲爱的,你好……好大的胆子。
荧清了清嗓音,回道:“啊……店长,我没事,只是摔了一跤,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