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承认他贺祈不是一件难事，是长久以来的自卑扰了他的神经，压抑了十三年的情终于得以释放。

在她的磨泡下，他还是答应了。

第一次。

一只墨的蝴蝶，翅膀中间是镂空的，纹在上会被填充，尾的翅尖被血红开，同时也拉一条血红的线围绕禁锢着蝴蝶。

嘴上倏地贴上一个柔，让她瞪大双。

不过这只蝴蝶会一分为二，一半在贺祈上，另一半在贺知砚上，等她们抱住的瞬间，蝴蝶才会合二为一，重现生机。

“3。”

郑重其事的在他眉间落下一吻，也是她的初吻。

话音刚落，齐珩就退了试衣间，“我这不是怕你，是怕耽误你彩排，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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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从小到大，她和贺知砚最亲了，很多事都是在他的陪伴下的。

“我数三个数。”没给他嘴的时间，直接开数。

———

如果他早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但是他知，世界上没有如果。

她居临下的看着贺知砚，神和上的双重快乐让她不知该怎么表达。

贺知砚看着她光细腻的背脊上突兀的存在，里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你不给我名分也就算了，还试图用语言攻击我。”

“你到底喜不喜我啊，秘密恋就算了！现在连纹都不愿意陪我去！”

“贺知砚，你就陪我去嘛。”

手指因着冲撞，顺着生理曲线，微微陷未知地域，两个人都有不知所措。

贺知砚看着她这副模样，笑了声，“我说我们在一起吧。”

贺祈应该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托朋友找了一家愿意帮她们纹的店，就连图案也是她自己设计的。

顾及着她还小，贺知砚指尖，装镇定重复上一的动作。

贺知砚在她嘴上亲啄一，“乖乖，你还没成年。”

“阿祈，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在持续的玩下，贺祈被折腾的失去全力气，手也抓不稳，嘴也咬不动了，整个人倒在他上，不停地着气。

小说是骗人的，他也不是因为吃醋才答应的，贺知砚的是真的，从孤儿院见到的第一面，他就注定了会上她。

“这就开始赶我了。”

“不骗你。”手牢牢护着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吗，你不准骗我！”贺祈兴奋的叫着，双手搂住他的脖，整个人起来挂在他上。

她的。

“…想揍你，你再动手动脚，我就要错过彩排了。”

“奖励。”

在回忆里无法的贺祈没功夫再去应付齐珩，“好了就走。”

十八岁的少年永远肆意，他也相信他一定会给贺祈一个好的未来。

“不行。”

“你！”

“早就不疼了。”她自言自语，声音消失在空气里。

温的、绷的。

“那这个你也要负责，我不想要这个留在我的上。”她把衣服往下拉，丑陋的疤痕。

“这才算奖励。”

伴随着齐珩的离去，声音仿佛被下了静音键，连空气中的灰尘也被一键暂停，后台就只剩下贺祈一个人。

莲蓬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下，一直往外渗着，他手心的黏腻也不知是残存的珠还是她的。

“什么，你这是威胁我。”

还沉浸在快中的贺祈听到这句话回过神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滞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瓷砖沾上变得腻，贺知砚抱贺祈，倒在墙面上，相撞发闷响。

她的也发了愉悦的信号，一温黏稠的至贺知砚掌心。

十七岁的贺祈很幸福，有家人、有朋友、有喜的人在边，她以为她会一直这样幸福。

“想什么呢，不会在想齐珉吧！你和我在一起还想着别人！”齐珩咋咋呼呼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

“1。”

第一次蹦极、第一次伞、第一次旅游……现在还要再加上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