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因为她。

周瑜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一反常态不甚温柔地将她拉近自己。她挣扎几下甩不开，火气也上了，余光瞥见他怀内还放着那重圆的破镜，恼意更甚，一把夺过来就往地上摔。地面溅清脆的碎裂声，想来那镜已是支离破碎，再拼不成形了。可此时的周瑜甚至没有分一丝一毫的目光给这几刻之前还珍而重之的信，只望着她，着她手

这一声呼唤让他的念彻底溃了堤。有过先前在梦中作的经验，他的恶行可以说是行得十分顺利，不多时便挑逗得少女低泣着弓起腰。他的手抚她小腹，沉沉将这一微弱的逃避压制了。刃在已然有些黏的蹭动，不时压过前那枚珠，她被刺激得总想往上缩，却由于小腹的压力而避让不得。周瑜不错地望着沉睡的少女脸泛红之态。这样一谙熟情事、烈迎合着快的躯，在主人夺回意识的那一刻便会对他表现抗拒与怨恨。他心下哀戚，却因此更涌起某恶念，当下也不再犹豫，沉下寸寸往那的膣犯。绵的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似抗拒又似引诱地慢慢将他接纳。

他并不想太过直白地诘问她，打破这一时半刻的虚幻圆满。然而隐瞒没有任何意义，早已不再备巫力量的周瑜现在所能动的傩不过是用遗留力量生造的残次品，不多时受术的人便能忆起往昔。他心知前少女表现的依恋转瞬即逝，可是看着她迷茫的双目，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问了：“为什么？”

陷更错误的境地，他的尝试非常保留，时间停留在广陵王苏醒的几刻之前。他趁这机会起去看她，昏睡中的少女双目闭，角带泪，眉间有着散不去的苦闷。周瑜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然而此时这些对他来说都已经无关要。他突然发现无知无觉的少女和先前梦境里一样，于任人摆布的状态之中。他因此到一异样的渴，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那看起来就十分柔的。昏睡中的少女略一蹙眉避开了他的碰。不知是否正经受前尘往事所扰的缘故，她翕动的轻轻吐了他的名字。

当她在一片情中醒来时，面对的就是如此亵至极的场面。少女似乎还没有明白现下的状况，迷蒙打量他片刻竟然伸手来抱他，他心下涌起不真实的狂喜与大的惊疑：若初醒的少女如此自然便能接受他的求，那方才一番涉中又究竟是哪一步了问题，引得她如此抵？

周瑜无言以对。她从以前就是这样，齿伶俐，不论是为他胞妹的前世还是已不再受拘于任何份的如今，一对上阵来他便说不半句反驳。同样不变的还有她对他任何付的百般拒绝。他定定望着她，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他的广陵王竟然盼着他丢开赖以存在的执念。太可笑了，难他隐去巫力伪作常人与她相伴度过的那些终将步死局、毫无意义的年岁如此值得怀念吗？可他这伶牙俐齿的胞妹所求的寻常人心，他早在尚未脱离常世那时便舍弃，再寻不回了。

也许是因为得太，昏睡的少女边溢了难受的哭，一贯偏执的青年自然不会因为这轻声的呜咽便停止作，随着膣逐渐变得越发缠绵，他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更加激烈起来。

少女困惑地注视着他，片刻后面忽然僵住了，两手碰了火似地从他颈上弹开，情也瞬时冷却，一心只想脱而去。周瑜望着她，面上一丝苦笑。他仍旧不明白，明明两人的躯还以亲密无间的姿态纠缠在一起，为何心却如两散的碎镜，再难拼合。他实在不甘心，迭声去追问她，一时怅然怀念前尘的相伴与温馨，一时又急切倾诉这百世的寻觅与寂寞。少女只是愤愤偏开甚至不愿看他，那些剖白心迹之言她听得越多脸越难看，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猛然转过盯着他，那两目光像开刃的刀锋一般淬满冷意。

“人命本就像一张轻薄不堪的纸片，能受得起多重的东西？毕竟不像怪，离了回，世世生生能捧着一面镜看。”被得了，她脸上也显厉来，话语间渐渐气急，最后讥诮之尽显，“你想把千秋万年的执念去压我这样于你而言蜉蝣一般的命里，除却粉碎骨，我还有什么别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