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机人似乎对他的情绪变化没那么，她撇了撇嘴，语气有些无奈：“是啊，爸爸希望有个健康的女儿，但又怀念女儿坐着椅的样，所以……就给我定制了两模式。”

她告诉杜可，她的“爸爸”言逊虽说事业有成，但似乎运气都用在了赚钱上，生活方面一直很不幸，本来与妻恩和睦，结果生了个女儿是先天畸形，只能靠椅和机械生活。

杜可：“……”

只可惜依然好景不长，五年前，女儿18岁时，父女两人一起游，遭遇严重车祸，女儿当场丧命，言逊本人也受了重伤。

杜可没放弃，他看言千依的疑惑和动摇，他挨近她的椅，把手臂上的伤举给她看，声音带着细小的哽咽：“他

于是她知无不言，诚实地回答：“我爸爸伤在生--官，影响-生活，而且也不能生育了。”

杜可心想这就对了，那应该就是言千依产生了自主意识的时候。

“可是……可是既然他女儿都死了，他为什么还要研究那药？”杜可拧了眉，他今天见过言逊，那人肢健全，看上去很健康。

从此言逊就和女儿言千依相依为命，他对女儿有加，从没有因为她先天残疾而嫌弃她，妻去世后，更是对她呵护备至。为了女儿享受完整的，他没有再娶，也不再要其他小孩。

杜可：“……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就算他很可怜，那也不能把我抓起来关在这里！你即便是个机人也应该懂吧？如果你们一直搞不那药？难要囚禁我一辈吗？”

言千依噗一声笑了：“我只是个替机人，本来没有意识的，我爸爸当然什么都跟我说了，他经常半夜抱着我哭，跟我倾诉心里的痛苦。他对我就像我对你，什么都说，反正你明天就忘了，而我……本来也不会记得。”

妻在孩5岁时，因为严重的冠状动脉疾病了心脏移植手术，结果没撑几个月就因为排异反应去世了。

“其实我能理解他，如果早就有普罗米修斯这药，那他的女儿就可以有能跑能的双，他的妻就不需要去移植别人的心脏，而他自己，也能拥有健全的，回一个真正的男人，再有自己的孩。”言千依幽幽叹了气，眸沉，若有所思。

着自己的洋娃娃，掏空那些不能为外人的心事和秘密。

“只是那天晚上，他抱着我说起多么想念妻女儿，多么希望能再有一个孩的时候，我脑里突然灵光一闪似的，就能听能看也能受了……但我不敢用超情景模式的方式安他，我怕吓到他。”

言千依看上去兴的，因为杜可终于相信了她的话，顺着她的思路开始回应她了，她觉得一晚上的努力没有白费，总算到了一个朋友。

“所以……他就定制了你来代替他女儿？”杜可战战兢兢地问。他希望自己表现了那匪夷所思的状态，也不知成功了没有。

言千依闻言皱起致的眉，陷认真而艰难的思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缓慢而沉重地摇了摇：“这个我不知，我没想过。”

杜可嘴张成一个o，脱而：“你怎么知的？”而且还能这么毫无障碍地说来，她说这些字时，还是那平淡无波的语气，脸不红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