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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着稀薄的精水。
有些痛,有些胀得难受,情绪就要泛滥溢出。
李忘生终于忍不住,咬着被褥小声地哀叫,涎水淌出来,跟着流到床单上,像某种脆弱无辜的小动物。
他终于又重新被他深爱的师兄鲸吞蚕食掉了。
谢云流爱他爱得无法自拔,还衔着他的后颈不肯放,他有一瞬间,在极致的高潮中生出扭曲的破坏欲,李忘生太好又太乖,以至于他想要从他后颈处、一点一点将他彻底撕碎,揉成一块一块碎片,彻底吞入腹中、和他融为一体。
然后这样的阴暗想法很快被他自己反驳,他该把他最珍贵宝贝的挚友、亲人、爱侣,他的灵魂,他的另一半,好好护在怀中,成为保护他的一堵墙,让任何风雨都不能再伤害到他。
永久标记结成的一刻,谢云流情愿为他死去。
他们第一次标记时尚且年少,谢云流刚开荤,只顾着身体上极致的欢愉,如今他更在意心中的空缺终于被填满的满足感。
只有李忘生能带给他的满足感。
少不更事时随意许下的海誓山盟,倒不是说那时的谢云流多么的不认真,只是少年时他毕竟还缺乏对生活的经验。如今他们会牢牢握住对方的手,一起面对漫长的、充满未知的未来,认真地、慢慢地、一点一滴地践行了。
等结消下去、两人呼吸都平复下来,谢云流才抽出来,从omega的后颈处离开。
李忘生许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一副承受不住、就要碎掉的模样。他面色潮红,双眼红肿着,眼下挂着还新鲜的泪痕,额前碎发都已汗湿,这样的湿润让他皮肤更透亮诱人,嫩生生的,谢云流忍不住摸上去,拇指擦了擦他的泪痕。
李忘生手也跟着搭到他手上,两人对视,谢云流心中洋溢着汹涌猛烈的幸福感,止不住地笑起来。李忘生见他笑,也不好意思地叫一声:“师兄。”
谢云流亲他一口,拉过李忘生搭上来的手细细地吻,在他无名指上自己亲手戴上的婚戒处反复流连,暗示道:“还叫我师兄?”
李忘生还是叫不出别的称呼,他唯一一次叫过他们的关系该叫的,又是醉酒,又是被谢云流逼急了,才一时将羞耻心抛在脑后。
却没给他留下什么好的回忆和正向反馈。
“嗯。”
谢云流舍不得再逼他:“好,师兄就师兄。”
他抱着李忘生翻过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当他的人肉垫子。他像抚摸一只小动物一样顺着李忘生光滑的背脊摸,嘴里胡乱地叫:“师弟,忘生,宝贝。”
“忘生、李忘生。”他又在李忘生脸上嘬了响亮的一口,“老婆。”
李忘生埋进他颈窝嗅他泛滥强烈的信息素味道,谢云流对他狂热着迷的爱意似乎已经可以具象化:“嗯。师兄。”
“你是我的了。”
“我一直是你的。”
不管有没有生理意义上的标记,有没有世俗意义上的婚姻,他的心一直向往、归属于他的师兄。
谢云流没想到他这样答,心里涌出无限的柔软。他摸着摸着,手顺着尾椎骨滑向臀缝,把他双腿掰得大开,手指又跟着插进被肏得红肿的穴。Omega发情期的穴道不知餍足,混着乱七八糟的体液,轻易又将他吞了进去,欲求不满地吞吐。
“你是为我发情的。”谢云流一点一点按着他松软的穴,他想起李忘生第一次发情期、又想起他们重逢那次,和现下这次,“我一碰你,你就发情了,是不是?”
李忘生还是不好意思承认:“本来、本来也该到日子了……”
谢云流三根手指都伸进去了:“不管,你就是喜欢我才发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