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不是指某一些行为就象征你成年了，成年是指心理上的成熟。”顾澄把披萨分在他们的碟上，亲切地笑一个，“快吃，吃完我送你们回家。”

余一念噗的一声笑来。

顾澄伸手过来拍了一下他脑袋：“十七怎么了？十七也还是个未成年。”

余一念不经意地笑了笑，好幼稚，好中二！

余一念听到他说……

顾澄反问：“我二十五了，你看我沾哪样了？”

“明年我就成年了！成年后我就可以……”余杭搬网络梗,“烟喝酒纹谈恋。”

得有趣，余杭继续演,他摆摆手，嗔怪似的：“嗐！别提了，老余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还是您宝刀未老。”

然而来没到她担心这个，顾澄就一本正经地拉着余君凡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淡柠檬，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

“老师，关于念念的情况我得跟你汇报一下。”

当顾澄把他们送回家，一酒气和香味的余君凡也刚回来，衣领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红印。

“验伤报告你看了吧，念念上还有许多旧伤，我们都是男

余杭摊上余君凡这爹显然是不幸的，但幸运的是他爹收了个顾澄当徒弟，父亲没到的，却有个大哥哥一样的人替他了，至少，让余杭的心能受到一丝温。

余杭不满地争辩：“我不是小孩,我不小了，我十七了！”

汇报？

顾澄那么有耐心，明显是把余杭当成弟弟来教。

“蒋律师已经过去了，跟学校涉，那群学生欺负念念很久了。”顾澄神凝重，像是在说一件很让人难过的事情。

余一念内心大骂狗血，今晚倩倩回来，要是他们两个闹起来，岂不是一屋人不用睡了？

余杭白了他一：“我不跟你比，你是个奇葩。”

这是什么鬼用词？

这是亲儿吗？！这样diss自己爹？这么明显的幸灾乐祸真的好吗？

余一念连忙端起饮料喝了一，掩饰自己，她的嘲讽就那么明显？

余一念默默地听着，上一辈没人跟她说过这话，大家都是自然而然就长大了。

你都染了一白发了，跟有什么区别？

“行了行了！”坐在对面看他们恶搞的顾澄终于忍不住了，他批评,“你们两个小孩，不要大人的事,什么对白呢，别教坏妹妹。”

一顿饭下来，两个小孩倒是因为内涵父亲变得熟络了，就是这熟络起来的缘由让顾澄有无语。

余杭看了一他们两个的表情，被刺激到了：“那是什么不屑的表情？！”

余一念没想到的是，顾澄把余杭当弟弟来照顾，她是余杭的妹妹，自然而然地，顾澄也把她当成了妹妹来关心。

顾澄冷笑一声，也没理他，低切披萨。

余一念在楼梯转角停下脚步，探个小脑袋，竖起耳朵偷听。

一看余杭，就是个弟弟！

余一念轻笑一下,她也不小了，她上辈二十三了！